“送你……礼物,别……跟客气。”林瑾瑜句话说不太囫囵,断断续续道:“你轻点就轻点。”
张信
……
晚上,出租屋内。
“啊……轻点……”林瑾瑜拍他肩膀,但是不管用,张信礼脸贴在他颈侧,充耳不闻。
“听见没有?”林瑾瑜咬牙道:“踹!”
张信礼用嘴唇轻轻咬他耳朵,按住林瑾瑜膝盖窝,很有点欠揍地道:“……你踹啊。”
,冰激凌市场被五毛到块五绿舌头、老冰棍、掺水加色素“七个小矮人”占据,根本见不到几个进口牌子年代,梦龙单支冰激凌在上海就要卖到七八元左右。
“太贵吧,”张信礼说:“不值,没必要。”
“好吃不就行,根冰激凌还考虑什值不值,”林瑾瑜说:“给吧。”
张信礼觉得这不是谁给问题,而是八十块买个冰激凌不值得,他们都是学生,经济也没有独立,花八十吃个冰激凌太奢侈。
但他没当着收银员面说,林瑾瑜付钱,出超市门,张信礼拍拍他,道:“瑾瑜,你花钱不能这没数。”
年轻人精力总是很旺盛,那事儿就像伊甸园智慧树上被锁住禁果,乍然解锁,浑身都充满新鲜感与诱惑力,让人怎试都试不够。
林瑾瑜见他左耳进右耳出,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真伸腿,不轻不重象征性地踹他下……然而因为他“预告”,张信礼早有防备,捞着他膝盖,让林瑾瑜根本无从发力。
……早知道不提前警告他,林瑾瑜踹人不成,转而恶狠狠地抠、抓、挠他背,道:“你不觉得自己有点无耻吗。”
张信礼专心撞他:“不……觉得,”他道:“你轻点,上次抓出来还没消。”
狭窄空间里温度再上升,张信礼宽阔背肌上道道刮痧样红色抓痕,那是第次那什时候林瑾瑜杰作,快三四天,还没消退干净。
林瑾瑜全然不觉得自己消费方式有什问题,不就冰激凌吗,喜欢吃就吃呗,这也能上纲上线到花钱没数。
要是别人为这个说七说八,他肯定直接句“爱吃怎,关你屁事”,但说这话人是张信礼,他就没什脾气,只说:“还好吧,也不是很贵,而且个人肯定吃不下,咱俩起吃,算下来人也就四十。”
四十委实也贵……张信礼欲言又止:“你还要交房租,生活费够吗?”
林瑾瑜其实不记得自己卡里有多少钱,他随口道:“有,放心吧。”
张信礼还是觉得不太妥当……大概是这种陌生消费观念不太符合他认知,所以心里觉得别别扭扭,不怎舒服,但既然林瑾瑜这回答,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两人结束这个话题,搭车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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