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自己站得还没林瑾瑜近,从头到尾就像个木头,没什表情,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林瑾瑜只得暂时把电话拿远点:“那个,不好意思,您刚刚说几次?”
医生说:“两到三次。”
张信礼道:“你在跟谁说话?”
“医生,”林瑾瑜道:“你等会儿,待会儿跟你汇报。”
张信礼问:“你病?要不要紧?”
子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能留住几天,借点钱看病吗?以后还你。”
“废话,有病当然要治,”林瑾瑜看他情绪还是不稳定,给他递根烟,说:“别哭,这种垃圾你就当丢得,抽完这根去医院看看。”
这种病不好好抹药容易复发,王秀接过去点上,抽口,红着眼睛道:“谁为狗男人掉眼泪啊,为自己哭,哭他妈瞎狗眼,狗男人有什可惜……点都不可惜。”
林瑾瑜拍拍他肩膀,去外面拦辆车,带王秀去医院挂皮肤科……王秀情绪还是不太好,也不大愿意跟除林瑾瑜之外人说话,上上下下都是林瑾瑜个人打理,还好王秀之前做过次激光,这次医生看他俩眼,只做检查然后给开点药。
十点半,到他和张信礼约定每天打电话时间,林瑾瑜挂号、陪王秀做检查、拿化验单,楼上楼下马不停蹄,接到张信礼电话时候有点喘。
“没有,放心吧,”林瑾瑜说:“同学病,陪他来,没事儿,别担心,待会儿回去详细跟你说,想听什说什,给组织打千字报告,啊。”
张信礼道:“……好,你有不舒服不能瞒着。”
“嗯,保证打个喷嚏都向你汇报,”林瑾瑜看着那满页天书样看不懂“鬼画符”,捂着手机转过脸,小声说句:“爱你。”
张信礼便没再说什,医生写完单子,看王秀眼,又看眼林瑾瑜:“……还有近期不可以有……插入行为,这个要注意,肯定是不可以,很不利于愈后,有些年轻人偏偏明知故犯
医生在科室里写单子开药,张信礼那边背景音嘈杂,隐约可以听见脚步声,看起来他还差几步回宿舍,眼看约定时间到,怕林瑾瑜等久,所以在路上就给他打电话。
“在干嘛,”张信礼声音听起来如既往地低沉:“准备睡觉?洗澡没?”
“外用内服,红霉素每天次,还要注意卫生,经常消毒。”医生在纸上刷刷写着,边写,边口头叮嘱他们些事项,林瑾瑜右耳朵听着医生,左耳朵接着电话,稍微侧过半个身子,道:“没,还在外面呢,今天有点事……不过快。”
“还没回去?”张信礼显得有点意外:“你在哪儿?”
“……人工干扰素每天要涂两到三次,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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