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给打电话,还以为要约干什呢,”赵武杰声音依然阳光而且热情:“什球衣,不知道啊。”
“只说遍,”张信礼看着台阶下那个被他踩灭烟头:“马上。”
赵武杰本想跟他扯皮几句,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上道,张信礼讲话简洁而且态度非常坚定,丝毫不给他浪费时间转移话题机会,赵武杰只得跟着他节奏道:“好吧……不过真不知道啊,”他说:“球衣就是,现在在手上啊,又不是被偷那件,你总不能抢去补你空吧……或者你还钱不就行,算算,经典绝版加精神损失……估计五千差不多吧,不过人家不定接受。”
“他不会为没有做过事赔钱,”张信礼说:“或者你想去调监控?”
“哎,心疼小男友咯,”赵武杰却好像并不怕样子:“不过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先不说学校那监控记录范围只有那条主路,就算整个球场里面都有监控又怎样,”赵武杰语调戏谑:“舅舅就是安保科,他告诉学校监控只保留两个月。”
手,想把那团乱七八糟被子、床垫、枕头、被单接过来,道:“帮你。”
林瑾瑜却闪过去,道:“不用,”他说:“又不是没手没脚。”
张信礼知道他心里堵着口气,也无可奈何,他也没强求,林瑾瑜不让他插手他就不插,转而去窗台拿抹布,帮他擦床下桌子还有别。
同寝室友被他怼之后纷纷装鸵鸟,也不管他们,自己做自己事。
十点过,刚熄灯林瑾瑜就上床,张信礼在边守很久,直到林瑾瑜睡着,他确认他室友不再逼逼赖赖后才出门,跟着晚归情侣混门禁出宿舍楼。
现在是十月底,张信礼打球在八月中,挂人消息是十月中旬出现,也就是说……刚好是监控自动格盘日子。
张信礼沉默几秒,问:“你想怎样?”
“没怎样啊,跟又没关系,啥都不知道啊,也不是挂你男朋友,”赵武杰先说这通,接着话锋转,又道:“不过……你们想拿球衣去赔也行,都是同学看你们老被骂心里也不好受。”
张信礼没说话,等着他后文,赵武杰好
夜色已深,周围几乎没什人,四面绰约树影在夜色中若影若现。
张信礼靠着墙,站在宿舍楼门前昏黄灯泡下,点根林瑾瑜抽剩下利群。
他目光隐没在飘逸烟雾后,平静而且漠然,既没有许钊张扬,也没有高武歇斯底里,却泛着股无论许钊还是高武都无法比拟、刀锋般冷光。
根烟时间过后,他呼出最后股烟雾,拨通赵武杰电话。
“拿上球衣出来,”他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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