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武杰还在说：“……他身材肯定很有料，隔着衣服就看出来
，想穿他
鞋……”
邵荣忍无可忍，终于嘴唇哆嗦着，说：“你为什
定要去强迫别人，他们……他们明明感情很好……”
“这你也信啊，”赵武杰浓密眉毛弯着，他伸手抽抽邵荣脸，说：“这圈子就看脸看身材，条件越好越多人追，哪有猫不偷腥，他上过人没准比
还多。”
邵荣不敢反抗，道：“也许有。”
“有？在哪儿？”赵武杰笑：“别那天真。”
就是你球衣，”邵荣不敢看他，脸上表情有些难过：“是……送给你。”
“你送，算吗？”赵武杰笑道：“随口开个玩笑，谁知道你真买，也不缺这点钱，给你你自己不要。”
“本来就是送你，”邵荣说：“……那段时间刚好开始接兼职，甲方给钱凑起来刚好够，你发链接，没有看，就填地址付款……”
那个时候刚从农村出来读大学邵荣甚至不知道亚马逊是什，赵武杰给他发链接让他填单子付款，他就填，赵武杰很烦他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过去掌拍在邵荣身边，道：“有完没完？直接说到底怎办。”
邵荣被他吓得抖下，伸手去摸键盘：“……们手里还有段录音，是你还衣服时候录下来，们可以稍微处理下……”
“不……不是，”邵荣小心道：“只是说也许，也许可以……”
赵武杰不笑：“小贱货，刚打电话搅好事儿不说，你还敢给上课说教？”
邵荣又咽口唾沫，他啊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只是……”他微微抬起头，镜片下眼睛略带几分惶恐地看着赵武杰，好像想说又不敢说。
然而最后他还是开口道：“……只是觉得也许可以……也许可以不找别
他在专业处理软件里把那段音频调出来，大致把打算给赵武杰说遍。
“剪，”赵武杰把手搭到他肩上，像摸条听话狗崽子样摸着他头发道：“快点，就现在，宝贝你真聪明。”
邵荣耳尖有点微微发红，他设置下系统音量，开始看波形。
赵武杰就这搭着他，自顾自道：“你说……是应该直接发出去，还是发给张信礼？”他用另只手摸摸下巴：“应该没用吧，跟他又没关系，gay圈哪有什真爱，正好还能有借口换个……啊，果然还是先把他男朋友搞臭吧……然后过来这儿……想他踩……踩他也行，俩互相玩69……”
邵荣听着他口无遮拦话，咽咽唾沫，赵武杰直说直说，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那段音频不长，邵荣被他压着，忍着处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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