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薪放这儿,提成你拿着用吧,你自己赚钱,想买什买什,”林瑾瑜说:“……今天划两百充饭卡,跟你说声。”
张信礼觉得他今天真怪怪,明明说好事又推脱起来,还说些“你不用顾虑意见”……之类听不太懂话。
林瑾瑜见他看着自己好会儿没说话,有点不知道露出什表情好,他想试探那方面事儿又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最后从后脑勺沙发扶手上摸出记账小本子递给他:“你看下,总支出还没来得及算。”
张信礼接过去,把台灯调整下方向,翻开来,开始看这个月花销,林瑾瑜假装背书,实则注意力都在张信礼身上,张信礼认真看东西时眉头会不自觉地略微皱起,侧脸在灯光下棱角分明。
林瑾瑜那只伸过去脚看似不经意般随意地动着,小客厅没房间里暖和,但温度不算太低,他动着动着开始慢慢往里靠去,脚踝“无意”地蹭着张信礼小腹。
,”林瑾瑜眼睛看着书,却没看进去任何个字:“……你有你自己需求,不需要总是顾虑意见。”
他又不是党,张信礼不需要那……言听计从。如果他想要什,也可以说。
“当然会考虑你意见,”张信礼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太样,但说不上来是哪儿:“听你意见不是‘顾虑’,是因为本来就该听。”
那些年里林瑾瑜身体力行地教他要尊重别人,尊重gay、尊重王秀,尊重每个他“看不惯”但并不违反道德与法律人,而在世界上所有没有天然血缘纽带人里,他最应该尊重是林瑾瑜,林瑾瑜是他恋人。
张信礼说:“提成下来,加上全勤共两千多,发你卡里。”
“?”张信礼开始专心看他记得账,心算总额,没怎在意,他以为林瑾瑜没穿袜子脚冷,屋内穿外套又有点小热,便把拉链拉开,拿外套下摆稍微盖下,让他赤裸脚隔着层单衣贴着自己肚子。
然而林瑾瑜其实并不冷,他眼睛盯着书上论述,余光飘远,脚踝和外脚背时有时无地动着、触碰着,开始只是轻飘飘擦过,
“你自己拿着,”林瑾瑜动动,伸出只脚,懒散而毫不避讳地架到他大腿上:“你平时也要用钱。”
张信礼让他架着,道:“上次不是说好你管钱,”
“也不能全放这儿吧,你身上分钱都没有说不过去。”林瑾瑜没穿袜子,从毯子下伸出小腿光滑,他天生偏白,男人腿线条明显。
张信礼道:“你每天不是给钱用。”
两人约好,林瑾瑜每天会给他两百流动资金,张信礼往往只会花十块钱吃个午饭,晚饭酒吧后厨会用剩食材做点工作餐,剩下晚上下班又原封不动转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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