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颇有几分错愕地看他怒骂张信礼,直白道:“不敢……算吧,应该没什,就算真判应该也就几个月。”
这什超级无敌法盲,林瑾瑜心里卧个大槽,阿吉可能觉得进去蹲蹲不是什天塌地陷罕见事,可假如真
“没,”阿吉说:“听他。”
哪里来榆木脑袋,林瑾瑜说:“你是个有独立思维能力成年人OK?这跟你说,警察找上门说明他肯定有麻烦,你站在这坐以待毙等着他被判刑?”
“没那严重,”阿吉道:“张信礼说,最多拘留两三天就出来,你进过拘留所吗,拘留所不是监狱,其实没什,也就搞搞卫生、喝喝茶看看电影。”
“哦,那他说过警察会上门问话吗?”
林瑾瑜笃定没有,张信礼要瞒他,就必然不会做到警察上门问话那地步。
记录……你……这边修养好以后可以来派出所配合做关于这个笔录。”
“为什?”林瑾瑜开始添油加醋:“叔,这都这样,就算他出院你们也能把他强行带过去吧,他都蓄意杀人,命小点直接就过去,知道他是本地人,不起,后面有人,可也没这手眼通天,逃脱法律制裁吧?”
“没有没有,什手眼通天,”这大帽子基层民警可受不住,只得坦白道:“这个人就在所里,也伤得不轻,等你修养好你可以自己来维权,们肯定会秉公处理,无条件协助,好吗?”
林瑾瑜基本已经把话套得七七八八,立刻客气道:“好辛苦您再见。”
警察拿着记录走。
普通民事纠纷都是自主举证,打个架该赔钱赔钱,该拘留拘留,民警也不闲,哪能还管之前种种隐情,特意上门调查,除非有可能刑事立案。
阿吉道:“没有。”
林瑾瑜说:“那不得!”
阿吉还在犹豫,迟疑道:“张信礼说……”
“你管张信礼说什,”林瑾瑜心里急:“他他妈脑子有病,你赶紧交代。”
门关,林瑾瑜秒变脸,喊旁边直装路人阿吉道:“过来!”
阿吉迟疑着挪过来,林瑾瑜脸上所有客气跟懵逼都变成凝重,道:“说说到底怎回事,你跟张信礼串通好吧?”
眼看肯定瞒不住,阿吉确实直在跟他大哥通气,张信礼那边要干什、具体怎下手、对哪里下手他都知道,这会儿只得道:“张哥不让你知道,他说什是什。”
阿吉不是那种和蔼面相,林瑾瑜跟他也不熟,先前请他倒杯水都掂量来掂量去,满嘴“谢谢谢谢”,这会儿怒意满腔,忽然间气场十级:“扯什几把蛋,赶紧全老实交代。”
阿吉不说话,林瑾瑜道:“他给你工资让你来这儿当护工?给双倍成不?你听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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