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钊这时候还以为林瑾瑜只是和从前样为点生活小事跟他爸闹矛盾,这种矛盾没什大不,从小到大他见过很多次,以前小学初中时候,林瑾瑜跟他爸吵架也像这样离家出走,躲许钊家里赌气玩失踪,故意气他爸,看他爸什时候会发现他不见,都不是多大事,闹个把星期也就好。
林瑾瑜问:“对,接收函呢,你晚上住哪儿啊?”
许钊出门从来不搞什规划,也没提前订酒店,他翻出两张接收函来给林瑾瑜,道:“不知道啊,就来找你玩,你不会让个人住酒店吧,那多没劲,不白来。”
人大老远跑过来,晾边确实不太地道,林瑾瑜没想太多便说:“要不,在们那儿挤挤?”
张信礼本来在喝水,冷不丁听他这说好像想说些什,然而还没等他说出口,许钊已经神经大条地拍板定,道:“行,正好,晚上块打游戏。”
把钱付后回来和许钊聊天。
“三言两语真说不清楚,”此前许钊已经追问过无数次,林瑾瑜手肘撑在桌上,组织着措辞道:“就……跟家里吵架。”
真实情况当然比吵架严重得多,可林瑾瑜选择不说,高中时候、上次同学聚会时候他都试探过,许钊态度非常明确:他既不理解也不接受gay,觉得那玩样反人类、很恶心。
“吵什啊,搞这严重,”许钊指着张信礼道:“都报失踪,你可不知道,那天凌晨两点他咣个电话给打过来,说自己在你学校不见你人,他妈急得哟,跟你被绑票似……熬夜没睡在这儿满世界打听,还以为……”
许钊还在叭叭,林瑾瑜听着他话,偷偷斜眼瞄张信礼眼。他知道张信礼作息很规律……在过来这边照顾他之前直很规律,晚上最迟十点半必睡觉,特反感别人扰乱他生物钟。
张信礼只得把话咽回去。
要是整租还好,可他们偏偏只租间主卧,就张双人床,睡三个人虽然挤挤也能睡下,可……怎总感觉那别扭?
店里生意不错,没等太久,热腾腾黄焖鸡便上来,林瑾瑜给他俩递筷子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跟上心,他不会连夜跑他们学校来找人。
林瑾瑜还依稀记得那段日子自己状态,那是很难描述种状态,总之就整天低落,反复想些悲观东西,那时候他非咬牙啥都自己扛,虽然主观上并没有想要因此去责怪张信礼,但潜意识里总还是有点沮丧,觉得自己个人好难,张信礼直逃避,这种时候不在他身边,甚至想是不是张信礼其实没有那喜欢他。
但原来不是。
“哎呀反正就吵架,你知道这个就行,”林瑾瑜道:“别八婆样刨根问底。”
“切,你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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