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告诉你?”林瑾瑜说:“以前你对王秀也没少阴阳,包括现在,你内心其实还是很反感,只不过因为是你朋友,你才勉强过来口是心非罢。”
许钊不否认这点:“只是把你当朋友才什都在你面前说,那时候只是表达内心真实感受,就像你说,不犯法,不知道你听不舒服。”
岂止不舒服简直就是郁闷之极,林瑾瑜道:“但法律之上还有道德,你是没犯法,可背后说人不道德。”
许钊道:“是,但不犯法。”
没有人是百分百圣洁君子,很难说把那些偶尔萌生出不满、对他人不好看法在自认为关系亲近人面前表达二做法到底值得抨击还是可以理解。
来道歉吗,啊?
林瑾瑜本来高冷如死鱼表情瞬间破功,他怒不可遏道:“操,什意思,爷还以为你是来道歉,搞半天原来是来找场子抨击是吗?滚!”
许钊确实是来讲和,但……嘶……来之前没给他换张嘴是张信礼失策。
“没!哪儿知道!”许钊咆哮:“你又没告诉!鬼知道也把你也骂进去!”
“那有啥区别,”林瑾瑜说:“反正你就是觉得恶心,说错?”
“知道那是你真实感受,”林瑾瑜吹着风,说:“所以说算就这样,俩离远点对彼此都好。”
林瑾瑜懂得不必强求所有人都和自己想法样,但同时也具有很强自意识,他有主见且很少被左右,所以选择既不干涉许钊,也不委屈自己。
毕业之后这些年,他们个在国内个在国外,生活上交集渐渐少,有时年才见那次,也不像过去样有很多共同话题,多少年交情,真到大路朝天各走边时候也是没办法事。
“你什意思,”许钊咂摸着他话里味儿:“意思不见?当没这人?
许钊边嘴角抽抽:“不是……还是觉得很梦幻,你怎可能……”
林瑾瑜道:“啊,对,就是gay、homosexual、同性恋,喜欢男,还跟男谈恋爱、亲亲抱抱,就那***、**和**,好吗?爱怎称呼怎称呼。”
“……”许钊不知说什好。
“真,”林瑾瑜道:“刚刚直在想个问题,就是人到底有没有不尊重他人自由,如果法律是社会行为底线,那你并没有犯法,所以也没权利百分百摁头要你怎怎样,最多像饭馆里那样,要和老罗样跟你大吵,要眼不见为净直接走人,就这样。”
“……是作为兄弟来和你道歉,”许钊终于说:“是没犯法,但你也没犯法,就……出于个人情感和道德,不过不觉得全是错,你也没告诉,只为那些难听话稍微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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