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说:“去卫生间方便不行吗?”
胜哥说:“A区包厢小房间有独卫,你跑外面上厕所?”
“……”
林瑾瑜不知道咋办,胜哥开始行使上司对下属权利,哔哩吧啦说他,语气破颐指气使,美其名曰“提点”。
打工仔总是矮顶头上司头,林瑾瑜只有听着份,胜哥很享受训下属感觉,说教起来跟华妃召众嫔妃齐聚翊坤宫听事似,没个完,说就是十多分钟。
不就拿个钥匙,还不是分分钟事,结果等林瑾瑜接到电话,准备从包厢出去趟给他对象送钥匙,让他不至于露宿街头时候——诗涵无比严肃地告诉他:上班期间不能出去。
尤其现在他们有活儿,人头已经把他算上,他溜出去就等于白分分成,虽然不是大事,可别人肯定有怨言,且也没上班期间处理私事规矩,组长知道难免对他印象不好,回头给他穿小鞋。
“就五分钟,五分钟肯定回来,”林瑾瑜说:“又不溜号,这有什?”
“真不行,”诗涵不让他出去:“规定就是规定。”
她是好心,可林瑾瑜觉得忒不合理,不就送个钥匙吗,几分钟事,可对老板方来说员工不遵守规定是不行。
林瑾瑜很不耐烦,他放在口袋里手捏着手机,嘈杂音乐盖过微弱得可怜提示音,他知道张信礼就在外面等他,直在等,可他没法出去。
他只是个卑微、做下九流工作夜店打工仔。
“借过。”
就在胜哥沉浸在人上人快感中,告诉他这次违规暂且记下,月末结算,并准备把林瑾瑜从头到尾指点个遍时候,忽地,沉重卡座包厢门被推开,本准备往大门走宁晟凯看见他们,脸上露出些微讶异。
林瑾瑜和胜哥俩人
张信礼已经打过电话,进门要交好几百入场费,林瑾瑜知道他就在门口等。临近春节,外面特别冷,今天还有点下雨,他不知道张信礼有没有带伞,就算带,满街积水,冷风携裹着冬天雨丝,想来也不会好受。
林瑾瑜左说右说说不通,反正人家就让他老实待着。
“哦对,而且不要那频繁看手机,”诗涵指指天花板角落监控:“他们后面能看见,多会扣钱,而且不会提前打招呼。”
林瑾瑜立刻不敢轻举妄动——钱钱钱,又是钱。
他还是不死心,等十多分钟,摸个机会,借衣服掩护给张信礼发条短信说自己这边有事,找个机会马上出来,便佯装去外面厕所,想着反正里面人也不知道他去哪儿,送完钥匙再回来就是,结果他前脚刚踏出A区,连店口毯子都没踩到,那边胜哥挎着对讲机就过来,劈头盖脸质问道:“怎回事?工作时间不得单独出来,你这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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