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被他晾路,这会儿又赶得有些气喘吁吁,火也上来,喊道:“你到底想怎样啊?”他撑着两扇欲要合上电梯门,说:“别总为些小事闹得两个人都不愉快行?”
张信礼心理上其实总觉得林瑾瑜在高位,他在低位,家庭条件是方面,日常生活里也都是他在伺候林瑾瑜,而林瑾瑜恰恰也是这种感觉,这段感情里他总是迈步那个,他老攻他妈拽得跟大爷样,在意事情又多,全是他在倒贴。
事实当然不完全是这样,但经过漫长追逐期,两人感受大体如此。
“好,你觉得是小事,”张信礼道:“也没说什,只是让你回去上班,是你自己非要追过来说。”
林瑾瑜追过来当然是因为在意他,张信礼还拿这个倒打耙,简直不要太过分:“还成非要追过来?贱得慌是吧非要追过来,你是要怎样?”
。”
家境不好人在这方面敏感与自卑是他永远体会不到,张信礼初中时候经常啃着咸菜馒头看别小孩吃慕斯蛋糕,吃各种小卖部零食,他敏感在另些人看来可能很矫情,乃至于高高在上嘲讽他玻璃心。
“不,”张信礼简短但干脆地表明自己态度,又问:“……你和他很熟吗,才几天,关系这好。”
“哈?”这句话里面味道有那丝丝不对啊,林瑾瑜心想:不是吧不是吧,难道这家伙又在吃飞醋,就这?他道:“没啊,关系很般……不,就没有关系啊,你怎好像觉得全世界到处都是gay样。”
遇见赵武杰时候,张信礼也是这说,大概人总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他已经无数次明明白白对张信礼说过他爱他,而且只爱他个人,林瑾瑜道:“你要弄个高音喇叭,录上不爱你就天打雷劈录音,然后全天二十四小时在你耳蜗旁边播放,你才不多疑是吗?”
“……”
林瑾瑜冷冷道
张信礼此时其实也还不确定,但心里就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他说:“哦,没关系,还知道你爱吃什水果。”
林瑾瑜挑食得很,水果吃得多些,但也有很多不吃,如果不是特别在意,故意留意着,点头之交夜场客户不可能注意到他爱吃什。
“不知道他怎知道啊,”林瑾瑜道:“表现太明显吧,就这?小事而已啊。”
张信礼可不觉得,他觉得林瑾瑜是知道他很在意这种事情,可对方副“这你也能拿来说”表情,他于是“哦”句,又不理他。
“……”林瑾瑜实在不知道说什好,地铁到站,两人前后下车,张信礼个人在前面走得飞快,要不是林瑾瑜拦把电梯门,他估计自己直接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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