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没尽兴!”那帮人酒气熏天地说:“们……们给钱,你就要陪到尽兴,不喝酒那还叫男人吗?那不娘们嘛!”
操他妈什迷惑发言,林瑾瑜心里不屑又多几分,他根本看不起这帮人,可还得放低姿态捧着。
世界上没有比捧自己瞧不上人臭脚更令人郁闷事。
林瑾瑜脸上表现出明显不耐烦,说句:“奇葩。”
劝酒想看他笑话人立刻就不高兴:“你说什?”
,这边喝酒划拳闹出动静很大,剩下几个男搂搂着自己女朋友,拉拉着气氛女生围过来,招呼林瑾瑜道:“块玩会儿?”
“来呗!”其他人全起哄,那两个被吃豆腐女生戏很好,仿佛完全融入进这种土嗨气氛中,以客人舒心,拿小费为第要务,并不为他说话。
“没有,没您能喝,您大哥。”林瑾瑜并不想陷入这种没意义拼酒中,试图推脱,可他说什根本没人听,但凡流露出点“不”意思,那些客人就把桌子拍,打着不知道喝多少舌头道:“怎找,你小子,看不起?”
酒桌文化在这片土地上向根深蒂固,林瑾瑜没法拒绝,这是他工作,唯办法就是硬着头皮喝。
杯接杯,这群人点东西着实杂,杂着喝最容易醉,纵使林瑾瑜酒量不错,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喝着喝着他真有点顶不住。
“真不喝,”从张信礼到胜哥再到这儿,林瑾瑜心里积好几股气,道:“说好几遍,听不见?”
“帅哥,你情商怎这低啊,陪酒都不会,也不哄着点客人,”有个女生看他表情,也道:“哎,不就陪个酒嘛,”她并无半点淑女矜持:“你不就做这个嘛,就是讨好们,装什高贵。”
林瑾瑜此前所认识最大大咧咧女性是他高中同学乔嫍,可乔嫍大大咧咧归大大咧咧,并不会让人觉得非常没素质没礼貌。
“就
这种带较劲性质酒局,就是冲着把你喝吐去,最好吐得直不起腰,头倒栽进马桶里出糗,你越丢脸,对面就越开心,林瑾瑜脸色发红,摆手想脱身,可根本没人放他走。
这帮客人人品不怎样,酒品也稀烂,喝醉没个和张信礼样是老实睡觉,不是极度亢奋就是极度,bao躁,扯着你拽着你,带着口臭和酒精味口气直往你脸上喷,完全无视他人意愿,不强迫你喝猫尿马尿就浑身不痛快。
林瑾瑜是真不想喝,喝醉很难受,影响第二天不说,而且……他跟张信礼吵架,假如他喝醉,甚至没人会来接他回家。
但没用,此时此刻,这里没有人怜悯、心疼他。
“真不来,”林瑾瑜皱眉,他不胜其烦地道:“您收着,您大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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