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准确说应该是今天凌晨。
林瑾瑜记忆有点空白,在车轮战夹击下他基本处于个喝断片状态,连自己怎回来都没印象,就更不记得后面发生事情,他唯清楚是——是他自己路迷糊回来,张信礼绝无可能去接他。
真难受……林瑾瑜干呕几声,忍着眩晕和胃部不适感下床。
厨房锅里煮着锅小米粥,家里没有小米,不知道这锅粥是怎变出来,林瑾瑜加糖吃两碗,又折返回房间把瓶盖里药吃,觉得没力气,在沙发上动不动躺半天才起来看书复习。
明天周末,是原本他和张信礼约好起去超市日子,林瑾瑜不知道他现在什态度,自从住到起,两人大大小小吵过好多次架,有时候约好起玩或者看电影什,可因为吵架就赌气放彼此鸽子,完又开始后悔怎那个时候因为那屁大点事就没去,太可惜。
黑夜掩盖轻如蝉翼絮絮低语和情人小心藏起来心跳。
林瑾瑜醉得很厉害,自己七七八八说很多话,张信礼说却个字也没进耳朵。
他只模糊感觉到他说出那些在心里积攒很久、总令他感到难过话之后,有双手抱紧他,似乎有谁低声在他耳边说些什,林瑾瑜听不清楚,只觉得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就好像回到那年峡谷水潭边,溺水窒息后感受到那个拥抱——发着抖,却又奋不顾身,而且用尽全力。
定有人说些什,某些重要、他直等待着东西,但林瑾瑜听不真切,他太累也太困,不知不觉便睡过去。
……算,还是请个假吧。
夜过去,昨天事儿就淡许多,林瑾瑜没什感觉,那锅粥让他胃里暖暖,也不再有恶心感,他就觉得昨天吵几句也不是多大事——他总是这觉得,林瑾瑜不大记仇。
新人是不给安排轮休,夜店节假日正是营业好时候,也不放假,林瑾瑜想要过个人生活就只能请假,虽然会扣点钱吧,但现在也管不那多。
不就请个假吗,他以为就小事,随便跟店里说声,口头打个报告也就是,可事情好像没有
……
天光乍现,清晨阳光仿佛秋水。
房间里静悄悄,林瑾瑜睁开双眼,窗帘拉着,空调呜呜往外吹着暖风,床头柜上放着杯温水,还有已经被从铝箔塑料板上取下来,整齐堆在盖子里,白黄绿药片。
此时是早上九点,距离他入睡只过不到五个小时,可林瑾瑜还是醒。
床单另边光洁整齐,好像从未躺过人般,林瑾瑜扶着额头坐起来,感到阵眩晕,喉咙里似乎还残留着些许胃酸留下灼烧感,整个人有种恶心反胃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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