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说:“不记得,忘记。”
林瑾瑜拿肩膀撞他:“扯淡吧,你绝对没忘。”
张信礼问:“所以那支钢笔呢,是不是拒绝你之后你就扔。”
“哟,刚不说忘吗,怎,恢复记忆?自愈能力挺强啊,”林瑾瑜回答:“在家里啊,全带过来
“还有这事,”林瑾瑜很懵:“你之前见着他不都躲着,怎突然转性。”
“以前不好和你家里人打交道,”张信礼说:“现在不样。”
林瑾瑜心想:也是,都断绝关系,破罐子破摔,还有啥好怕。
张信礼接着说:“毕竟是你堂哥,觉得他过来,可能会有些帮助。”
过去他总是副不吃林瑾瑜家、不用林瑾瑜家态度,贼“清高”,极力避免和林瑾瑜家人有什经济上牵扯,林瑾瑜说:“哟,转性,太阳打西边出来。”
要,你忙工作……”
那个“吧”字还没说完,张信礼却在这时出声:“也好,”他说地址:“就在……这边。”
“?”林瑾瑜脸吃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突然就发出来这个邀请,还是越庖代俎,直接和他小堂哥接头,嗯嗯嗯?
电话里小堂哥静两秒,说:“哦哦,记得你声音,好……那什,这周末……也可能下周末或者下下周,有空就过来。”
看来确实工作很忙,林瑾瑜感觉怎自己家都这忙,只有他游手好闲。
张信礼说:“有人帮忙,比没人帮忙好。”
他个人不怕吃苦,可两个人在起,总还是想让对方过得好些。
“啧啧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林瑾瑜开始开玩笑揶揄他:“当年,也不知道是谁——傻里傻气,收妈件衣服,还要还支钢笔。”
他故意拉长声调,语气搞笑极,张信礼说:“有问题吗。”
“大问题,”林瑾瑜接着说:“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因为买钢笔,生活费透支,天天中午也不去食堂吃饭,就啃馒头,要就是两块钱包干脆面,还不带喝水,不是眼前这位帅哥吧。”
“好,那就这样……再见。”张信礼宛如正牌妹夫或者弟妹,干脆利落挂断电话,没有给林瑾瑜提出异议机会。
“喂,你怎回事,”电话刚挂,林瑾瑜就义正言辞提出控诉:“还没答应呢……还有,记得你声音是什意思,怎记得你们没见过?”
他记忆还停留在前年春节,外滩东方明珠广场,他“狐假虎威”,在小堂哥掩护下跑出来跟张信礼私会时候,张信礼道:“接过他电话。”
林瑾瑜全然不知,他茫然道:“什时候?”
“去年……”张信礼没好意思说你病没好时候,只委婉修饰下,说:“你睡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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