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有关系,”张信礼道:“虽然们……分手,可总还算朋友,分开之后……你到底是怎过?你堂哥没找你?”
小堂哥找,还给他几万块钱,只是林瑾瑜自己死倔着不回家,不见他爸爸而已,他犟起来时候像头驴,吆喝不走,打倒退。
“怎过跟你有关系吗,”林瑾瑜冷笑声,说:“朋友?谁跟你说分手都可以当朋友,你自己默认?你有时候自感觉真太良好,张信礼,你是不是吃准怎样都对你有好感,所以就算做不成情侣,宁愿卑微地做个‘朋友’
这林瑾瑜早有准备,别说张信礼从小就是村寨里同龄人中话事儿,就算不话事儿,阿克几个也不会倒向林瑾瑜。因为就像小堂哥和许钊夹在他俩中间时定无底线无原则帮他说话,当他和张信礼出现矛盾时,张信礼朋友当然也百分百会选择听张信礼。
他露出无所谓表情,扫张信礼眼,随手把擦头发浴巾往衣柜里扔,不发言,敞着胸膛往里走。
已经秋天,虽然寒潮还没来,可温度到底不比夏天,他是听见张信礼声音才故意出来跟他作对,甚至连身上水也没擦多干净,此刻滴滴水珠顺着敞开胸口往下流。
张信礼看着他背影,道:“你到底想怎样。”
这个问句属实让林瑾瑜发笑,他还问他怎样,他能怎样?提分手是张信礼、删联系方式是张信礼、离开、放弃、不要他,从来都是张信礼,现在他反过来问他?怎问得出口?
瘾呢。”
阿吉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不。”
“别不好意思,刚都听见,再来几把你准翻盘,”林瑾瑜笑着,没看张信礼,只对他们说:“还早,好不容易聚起,留下来再玩会儿。”
阿吉几人其实是很想玩,然而……
张信礼再次说:“都出去,马上。”
林瑾瑜走到椅子边,转身坐,很懒散地靠在靠背上,道:“听不懂你问什。”
手边玻璃圆桌上放着干净白瓷商务烟灰缸,烟灰缸旁是包开封烟,大概是阿克几人,他们走时忘拿。
“问你到底想怎样,”张信礼说:“你回家吗?”
“没有啊,”林瑾瑜看着那烟,随意道:“跟你有什关系?”
今晚上他重复得最多句话就是‘跟你有什关系’,这句话杀伤力很大,每次都堵得张信礼哑口无言,心里像被扎下。
于是众人接着往门口走。
林瑾瑜道:“给回来。”
只有拉龙回头看眼,然后很快又在张信礼注视下把头扭回去。
门开又关,其他人走,这房间瞬间宽敞许多,连带着灯好像都亮些。
张信礼说:“他们不会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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