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说句句在理,林瑾瑜没什笑意地笑下,不置可否。
隔窗望去,林荫道上落叶簌簌,他已经做好接受这个没有结局结局准备,张信礼不会再来上海,他也不会再去四川,他们将各自生老病死,如同从未遇见过样。
林瑾瑜直觉得自己直觉挺准,可他没想到是——不包括这次。
遥远西南省份,张信礼在经历过几天纠结烦躁得五内俱焚‘不舒服’之后,终于无法接受不做任何挣扎就黯然散场结果,坐上通往上海站高铁。
那班车恰是林瑾瑜来时坐那班,从西南到东南,窗外河山大好,景色如,看过两遍人。
关系,他在这儿瞎琢磨什劲,可林瑾瑜就是忍不住去琢磨,反复琢磨个没完。
“随便想,”林烨讪笑声:“不知道啊,不会来吧,你刚说他那个面试跟你推免面试恰好是同天?”
不知道组织面试工作人是不是看同本黄历,恰好安排在同天,林瑾瑜理智告诉他,林烨说就是正确答案,但他潜意识里不想接受,所以老纠结。
毕竟如果张信礼来,那就说明他还有那丝丝、丁丁可能想过今后留在上海发展……应该是这样吧,百分之可能也是可能。
林瑾瑜想,就算不留,他们互相亏欠着,也比银货两讫要好。
但他大概真压根不会来吧。
林烨边吃着面包,边现场观看着林瑾瑜在短短几分钟内呈现丰富表情变化,心里觉得好笑,又觉得唏嘘。
男同果然不配有真爱,孤独终老才是宿命。
“纠结什,”他知道林瑾瑜在失落什,但故意说:“你要觉得便宜别人,你自己上不就行,你不是认识领导吗,当个空降问题不大。你现在跟你爸断,毕业之后只能靠自己,那证书对你会很有用……年轻人,不要眼高手低,这个单位看不上,那份工作瞧不起,吃亏是自己。”
如果林瑾瑜自己上,在评选过程公正前提下没人能争过他,小个子不行,张信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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