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道:“随便,你回宾馆吧,要回家。”
张信礼说:“回家?”
“就是和林烨起住地方。”林瑾瑜故意把‘起’说重点。男人就是男人,就算现在张信礼对他感情主要为某种雄性生物对前伴侣原始占有欲,他也乐得利用这种劣根性。
这种原始冲动可以让他玩许多恶作剧游戏,他再解不过——因为他也样。
“……”
知道‘没去过地方’指什,但现成机会摆在眼前,没道理不抓住,他说:“好。”
答应得这痛快倒叫许钊意外,林瑾瑜不知何时也赶上来,听他这说,冷不丁问道:“不回去?你住哪里?你家没事?”
串问题连珠炮似,让人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分手前那段时间张信礼父母总打电话催他汇钱,那是他们焦头烂额无暇他顾,林瑾瑜也就没去仔细琢磨,分手后他老回想在起日子,觉得他家应该有什不容乐观要紧事,否则张父不会三番五次催他,以前没机会问,现在见面,他其实……还挺担心。
“住宾馆,”张信礼说:“家……有点事,”他说:“是大事,但也不是,……”
他有点不知道怎说,确实是件很大事,但不是那种糟透事……对他来说也可以算是,但是也不是……不知道怎形容。
果不其然,张信礼脸上出现他想看到、不悦、愤怒,但是又强忍着不表现复杂神色,林瑾瑜礼貌道再见,和他擦肩而过,往前走,去找林烨。
他看太多次张信礼离开背影,也该让张信礼看看他。
“你不去那坐坐吗。”
就在他走出三五步,还没来得及赶上林烨之时,张信礼目光深邃,望着他背影,在他背后道:“拉龙跟起来,直想见你。”
“你在说什,”林瑾瑜道:“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
张信礼确实有些语无伦次,他有很多事想解释,想说,想辩解,但不知从哪里开始,开始林瑾瑜应该也不会听。
于是他只得说:“你愿意听时候再说。”
呵,林瑾瑜心想:挺傲气啊,什时候说不听?看起来很无理取闹是吗?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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