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张信礼失去他踪影,却并未离去。拉龙打电话前他已喝不少白酒,去到酒吧后和小余那桌人又是不知几杯度数不低鸡尾酒下肚,从酒吧出来后他个人又喝不少……混着喝最容易上头,此刻各种酒精在他血管里奔腾,张信礼头脑发昏,混身燥热,且根本不计后果。
林瑾瑜刚闪进琴行内部,还没喘上两口气呢,就听门叶叮咣声响,张信礼撑在卷闸门叶上,非常大力地往外拽下,然后往上拉——刚刚还卡得跟焊死似卷闸门居然就这应声而开,无比顺畅地升上去。
林瑾瑜在心里骂道:破门,果然专跟作对,该开时候装阿斗,扶都扶不上墙,不该开时候原地升天。
外面昏黄路灯光透进来,张信礼松开手,踉跄几步,走进来,然后又反手把门拉下,踩到底。
随着“咔”声触底轻响,唯光源立刻被金属门叶阻隔在外,小小琴行里瞬间陷入片黑暗。
己。
温热鼻息通过领口缝隙扫过他脖颈,扫进颈窝,张信礼直直撞进他怀里,好像怕他跑似,胸口死死压着林瑾瑜胸口,和他贴在起,把他死死压在门上——然后低下头来,丝毫不管林瑾瑜挣扎动作,贴上他嘴唇。
这应该是目前为止他给林瑾瑜最强硬吻,林瑾瑜恼怒地抵抗着,他却不管不顾,温热唇贴上他后立刻便是亲密接触,不过半秒时间,林瑾瑜口腔里便也弥漫开股浓烈辛辣酒精味。
“滚……开。”未获得准许亲吻都是耍流氓,林瑾瑜余怒未消,心里那口气还憋着,十分钟前还吐槽他寻花问柳、寻欢作乐呢,哪有接吻缱绻心思。他试图偏头躲避,可刚动作,张信礼便立刻伸手上来半抚半卡住他脸颊与脖颈,不仅未退半步,反而吻得更深更狠。
挣动间,滚烫烟头烫上张信礼手背,他却如全然没有知觉般,理也没理,只深深地、激烈地索吻。
后面就是吃饭睡觉小隔间,这地方就普通小门面,没有地道也没有后门,林瑾瑜心知无处可溜,原地站住,沉默地看着他。
张信礼
这种予取予求做派十分流氓,林瑾瑜只觉窒息,喘不过气……那感觉有点痛、有点热,有点让人完全无从招架,根本喘不过气。
他想:他奶奶,被强吻原来是这种感觉。
卷闸门开半,这可是在大街上,林瑾瑜躲避不成,脑筋转圈,干脆不跟他硬碰硬,而憋足气,猛地往下猫腰沉。
张信礼只防着他往左右及前方挣脱,全然没料到他还能躲地道,林瑾瑜趁他愣神,矮身闪,半爬半滚进卷闸门内,不住喘着气。
真费力……林瑾瑜心想:找你小情人去,大半夜上这儿来发什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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