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手明目张胆地粘他大腿上,林瑾瑜目光偷偷摸摸地粘他胸腹块,客厅两个人互不干扰地心猿意马着,张信礼说:“说真,你复试哪天,跟你起去……不想跟你分开几天。”
人真是个奇怪生物,不说情话时候觉得打死自己也说不出来,可旦想开,走出那种低气压下死胡同,顷刻间就能从内到外改变。
林瑾瑜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真心爱过人分手之后性格都或多或少会有点改变,他觉得可能是吧,人本来就是种会极大被后天影响生物,这种改变有时可以变成种好事。
他说:“别肉麻,复试来回最多两三天,又不是连体婴儿,有必要吗……真不用你陪,有那钱不如给你买身暖和点衣服,你要真舍不得,回来时候记得来接站就成。”
张信礼不是很乐意地说:“好吧。”
林瑾瑜忽然想起茬来,问:“年都快过完,再过段时间就开学,您是怎着,终于要挪动大驾?”
“没课,只剩毕业论文,”张信礼其实很想靠过去,跟他并肩躺在起,或者更贪心点,抱着他睡在沙发上,但还不到火候,于是想想便算:“送你复试,陪你毕业。”
他没忘记林瑾瑜曾说过,很遗憾高中没能跟他起毕业,如果有机会,大学想起拍张正经毕业合照。
“复试还送个什劲,机票不要钱啊?”林瑾瑜感觉那只咸猪手仍放在他大腿上,心说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不踹你,你还准备粘身上不走是怎。
屋里有集中供暖好处就是人在家可以放松点,不必裹得像个球,即使穿单衣也不会冷,林瑾瑜边在心里吐槽边暗暗打量张信礼,看着看着有点没心思看书。
对面电视开着,但为不影响林瑾瑜看书没开声音,两人自然也就没注意到里面播报天气预警,说气候专家预测可能有寒潮来临。
日子天天过去,距离张信礼借狗开门已过去快个寒假时间,他俩当初横眉冷对着走进这屋子时候,谁也没想到他能
不知道是基因注定还是小时候打底子,或者专业原因,他身材直很好,虽然肯定不能跟专业练健美比体量,可放到普通男大学生里绝对是金字塔顶端,美好肉体谁都爱,张信礼刚拖完地,有点热,此刻就穿着件单衣,贴在他大腿上掌心很热,热得人心猿意马。
张信礼回答他说:“讲浪漫时候计较什金钱?”
“真怀疑你是不是在哪儿修行,”林瑾瑜视线不露痕迹地落在他胸口上,好似想透过领口往里钻:“以前不懂这多套路啊。”
“嗯……没有,”张信礼决定撒个谎:“在你这修行,想让你高兴。”
“说呢,名师出高徒,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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