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说:“他说得对。”
不止今天这顿饭,如果没有林瑾瑜,他不会有机会来到上海,不会去附中上学,不会找到现在这份工作。
这逻辑牵强又不牵强,林瑾瑜笑笑,对张信礼说:“那行,你都吃着收着,反正已经买。”
“就是就是,”许钊举杯道:“别磨叽,收个礼物还扭捏,真搞不懂你们谈恋爱人,生日礼物不能退,这是惯例,赶紧收,们接着吃饭喝酒。”
张信礼想想,没再推辞——反正他也给林瑾瑜准备礼物,林瑾瑜样不知道:“你帮戴上吧。”他这说。
……这是仗着上海没人认识他吗,可以,他也想穿越到个没人认识他平行上海,没有叔伯亲戚,最重要是没有爸爸。
“有道理,”许钊端酒杯表示赞同,道:“废话不多说,就句话,今天请客,你俩尽管吃,来,干杯。”
人家这饭店本来只有些红酒干邑,许钊觉得不够带劲,非指名上烈,花钱是上帝,店方还真就上。
三人先干口,前菜上来,开吃之前,林瑾瑜把特意带过来礼盒拿出来,放到张信礼面前,对他道:“生日快乐。”
“瑾瑜……”张信礼看起来惊讶又意外:“不是说不用准备?”
“你自己就能戴啊,”林瑾瑜道:“表带上又没有什鲁班锁……”
“这是生日愿望,”张信礼像是认真,又像是开玩笑般说:“不是说,生日这天过生日人最大吗……这也是惯例吧。”
丫挺会现学现卖,许钊在心里吐槽这句,见发小跟张信礼对视三秒,站起来,过去从盒子里取表,解开表带,张信礼配合地抬手,他低眉看着林瑾瑜,林瑾瑜看着他手,丝不苟帮他戴好。
“好吧,”林瑾瑜拉着他手
林瑾瑜把东西给他后就坐回去,平静看着他,道:“是说不用给准备,没说不给你准备,不然饭也没请你吃顿,礼物也没送,算什陪你过生日。”
张信礼打开,看见里面是块崭新黑表盘金指针手表,日本牌子,机械感十足,般人戴大概显蛮气,倒很适合他。
林瑾瑜说:“你都工作,平时也需要表看时间,总不能老戴块到处是划痕旧学生手表。”
张信礼不知道那块表多少钱,猜测可能在四位数,他道:“其实不用……”
他想说其实他也样,不缺什,没必要花这钱,反正旧手表还能转,指还不是同个时间,被许钊打断:“哎呀,鲸鱼送你就收着,跟他还客气什,都是个被窝里人。”说完又对林瑾瑜道:“还有,这顿饭怎不算你请,当然算,请等于你请,要不是你,跟他咋可能成朋友,不成朋友今天也不会坐在张桌子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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