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不确定他是否还记得自己,毕竟虽然是棕黄毛把他签进来,可身为经理应该挺忙吧——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爹给对方留下多深重印象。
不过不管人家记不记得,招呼都是要打,林瑾瑜把手里酒放,抬眼和棕黄毛对视着,说:“好久不见。”
洋洋得意,自以为靠山来戴胜看见,自己上司在看清加油脸那刻跟非洲人忽然被丢到北极圈似,整个人冻住,然后抖抖,接着,以种不可置信语气道:“你真是……那个林总……呃不,林先生儿子?”
。”
戴胜道:“什客人,老熟人,看他们就是来砸场子。”
对待单纯对服务不满意客人跟对待恶意闹事客人方针当然不样,戴胜此刻真讨厌极林瑾瑜,只想把他掀翻在地再狠狠踩上脚。
棕黄毛听这话,语气严肃些,说:“哦?客人们,如果店里真招待不周,或者多有冒犯,这做经理当然认错,补偿各位,可要是特意找茬……您也是来错地方。”
许钊正要撸起袖子呵呵他几句,林瑾瑜忽然自己说话。
“经理,”他说:“不是来特意找茬,是来讨回公道。”
棕黄毛没给他使过什绊子,也谈不上区别对待他,林瑾瑜对他印象不好不坏,也就没像对戴胜样上来就恶语相向——毕竟树敌越少越好。
他说话,张信礼便让开点,让棕黄毛能跟林瑾瑜对话。
棕黄毛扫他眼,心想:嚯,这是哪位老板,排场够大,出门还带保镖……嘶,这看起来挺能打,找得还挺好啊。
他内心活动丰富,花样百出,瞪眼看向重重人影背后那位“排场大”老板,想看清他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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