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下嘛,”林怀南道:“只会玩手机,为戒你这瘾,好不容易把你送到凉山去,谁知道你顺手就给拐别人家儿子回来,本事不小啊。”
“那是,”林瑾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还不好?你跟妈就有俩儿子。”
“阿弥陀佛,饶吧,”林妈妈端着盘水果,说说笑笑着从厨房走来:“有个都头痛,还俩,其实当时怀孕时候还祈祷要是个女儿就好,肯定是件贴心小棉袄,谁知道是儿子,七八岁狗都嫌弃,头疼坏。”
张信礼说:“确实,也不错。”
“说什呢?”林瑾瑜诧异,怎回事,这到底是他爸妈还是张信礼爸妈,怎突然都拿他开涮上,上帝老天爷,他才是他们亲儿子啊:“你怎不说你要是女孩儿就好,还能娶你。”
出乎意料,林瑾瑜没跟张信礼客气:“家人,给来给去其实也就是左手到右手事儿,你权当接受好意,让他心里舒服点。”
张信礼也说是。林怀南无法,拿过信封,说:“好吧,小张,不要勉强,这笔钱什时候给都可以,你们要先过好自己日子。”
“肯定,答应您,也答应林爷爷,会好好照顾他,”张信礼说:“这辈子都是。”
“哎,跟他妈妈只有小瑜个儿子,们只希望他健康快乐,以后能幸福,别都不重要,”林怀南说:“小张,虽然你是个男人,但想没看错你。”
张信礼能主动来还这笔钱是他没料到,张信礼家在本地条件算可以,可跟上海人均收入差太远,这些钱对林怀南来说不算什,却只怕张信礼父母辛辛苦苦种年地也才这个数。
张信礼还是说:“也不错。”
林瑾瑜没脾气。
“小瑜,小张,爸还是那句话,”林怀南对他们说:“自己选路就要自己走下去,
穷则精打细算,即使要还,多数人也是能迟则迟,张信礼还得这快,这主动,且不计林怀南让他转学前嫌,说明他有担当、有责任感,宽和且知恩图报。
尽管这是个好人还是占多数时代,但这些品质并非人人轻轻松松就能拥有,在这些品质面前,性别难道真那重要吗?
“当然没看错,爸,”林瑾瑜站到张信礼身边,拍拍他肩,道:“你儿子多聪明啊,眼光毒得很,般人看不上。”
“还没夸你你就喘上,”林怀南说:“聪明?怎没看出来,只记得你小时候单车也不会骑,小提琴也不会拉,滑板也不会滑,只会拖个鼻涕泡玩泥巴,还不都是送你去学,你妈妈就跟在你身后擦你鼻涕。”
“爸,你怎回事!别诽谤!”这些完全不存在于林瑾瑜记忆里窘事让他惊讶且羞恼:“小时候不流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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