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怨过他,直
双腿腾空,霎时失重,下意识抱住顾鸣生脖子,意识到此刻姿势后升起瞬羞耻。沉稳木质香很快萦绕而上,被分走心神,有些上瘾地凑到他脖颈处翕动鼻翼,蹭蹭,“好香”
他似乎顿下,继而像什也没听见样抱上楼。
困倦地合上眼,藏住短暂失落与怅然若失,也许是终于找到某个发泄口,那些被遗忘记忆全都争先恐后涌上心头,有顾鸣生温柔青涩笑,也有任寒满脸震惊指责,那些从未诉之于口隐秘真相,全都在这刻纷沓而来。
知道顾鸣生在拒绝切有关‘任寒’交流,他用力合上过去闸门,并且提醒不要去想,不要去看。
可偏偏忘不掉。
结婚,随口顺着他话说下去,结果他还真信,你是没看见他当时表情,太好笑。”
乱七八糟地说着,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讲些什。车速隐隐有些加快,努力睁开眼睛,只能看见顾鸣生隐藏在暗中看不清表情侧脸。
“你怎不笑?不好笑吗?”
他按住试图作乱手,掌心烫得如火。听到他低压嗓音在车内响起,只说短短句:“你醉,别闹。”
不满地强调:“才没有醉,酒量很好。”
和顾鸣生成为朋友,是件十分顺其自然且必然发生事情。
谁也不知道们之间是怎熟络起来,仿佛在某天某刻,他笑着揉头发,被用力拍开,旁人问他你什时候和林曜关系这好,顾鸣生理所当然地挑眉,问这有什问题吗?
是,他从来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直都是心怀不轨。
自始至终都不喜欢任寒,他只是个被无辜牵连进来普通人。恰巧需要个除顾鸣生以外‘暗恋对象’,他只是不幸地被选中成这场无疾而终暗恋里炮灰。这也是为什当初被他指着鼻子那样骂,都没有反驳句话缘由。
想顾鸣生是知道这段感情,他知道眼底藏不好情愫,也知道黄昏课间趁他睡着时悄悄印上吻。于是他用最温和残忍方式拒绝,帮去追求另个人,为与任寒感情出谋划策。他选择以这样方式代替那句从未说出口‘们不可能’。
他自然地应道,毫不争辩,“是,是很好。”
“别以为听不出你是在嘲讽。”
他无声笑下,刹那间惊艳几乎让眼前时间暂停。不知过多久,车子停下,目光追随顾鸣生下车绕到这边,见他拉开车门后才后知后觉地问:“你要干什?”
他欺身而上,阴影笼罩在上空,伴随声音摄取心魂,仿佛切都是那理所当然。
“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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