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顶回去,“陈锋也在家,他也可以照顾。”
顾鸣生停下动作,掀起眼帘抬眸望,只这个平淡眼神,却生生让忘记自己想要说什,兀然卡壳。
他声调没有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只是以为你不喜欢他,也不想由他来照顾。”
这句话乍听没什,可在耳边盘旋少顷,却莫名让品出
别捏会,还是接道:“点点,别放太多。”
没办法,和什过不去都不能和吃过不去,特别是宿醉之后胃里饥饿感尤其明显。顾鸣生端着两碗白粥走出来,浅笑道:“刚刚盛出来还有些烫,你吃时候小心点。”
接过后小声说句:“谢谢。”
饭桌上扩散着沉默,难得敏锐,察觉出顾鸣生状态有几分不对,虽然还像平时那样开着玩笑,但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低头喝粥,几次感觉道视线若有若无飘过身上,哪怕不似刻意,也让人坐如针毡。
“嘶,小曜,你好狠心。”
顾鸣生捂着被踹到小腹,低声吸口气,难掩掺杂在其中笑意。
确定自己没用力,懒得再给这个只会装无辜人个眼神,起身下床。
昨天衣物全都整齐叠放在床边,只是沾酒味,有些黏乎。毫不客气地拉开顾鸣生衣柜,翻出套没怎看他穿过衣物,洗漱后给自己换上。
袖子和裤腿都长截,有些心塞地点点挽上去,突然想起昨晚还是顾鸣生替洗澡换衣服,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尴尬情绪股脑翻涌上胸口,无规律地乱窜。
忍不住抬起头,第二次询问:“昨晚真没有做出什奇怪事情吗?”
顾鸣生悠悠喝着粥,不紧不慢地说:“真没有,你直问这个,是同意让咬回去吗?”
“你想得美。”
磨磨后槽牙,“如果你昨晚就送回家,谁会抱着你啃?你又不是不知道家地址。”
“你都醉成那样,肯定不能不管不顾,照顾人当然要照顾到底。”
虽说他平时无所顾虑惯,可这种事情从任何意义上说都有些越界。几乎不敢深想,低头洗把脸,也顺势把脑中废料并甩出去。
卫生间空气中弥漫着股淡淡气息,像是香薰,却又不尽然。擦干脸上水珠,决定暂时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事情。
顾鸣生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今早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暖洋洋洒进屋内。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由,他只套件宽敞上衣,什都不用做就把锁骨上咬痕明晃晃露在眼前,让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这样穿搭,绝对严重夹带私货。
正想着,顾鸣生声音就从厨房里传出:“小曜,你白粥要放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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