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生,你没事吧?”
怔片刻,才迟疑地想起要推开,只是动动胳膊还是没敢对他用力。
顾鸣生垂下眼帘,模样安静又乖顺。他没有说话,修长手臂撑着身后沙发,却没有拉开之间距离。
直到这时,才发觉此刻姿势有些微妙危险与尴尬。
顾鸣生条腿完全抵在双腿中间,隔着两层布料,摩擦带来触感格外鲜明。狼狈地向后仰,努力挪开与他紧贴身体部位,空气稀薄至顶端,在窒息前秒,顾鸣生掀开眼皮。他琥珀色眼底攀附着层浅色纱,掩去深处翻涌晦暗,携带让人为之
“真该把你这段话录下来,等你清醒时候再放出来听听,”内心挣扎,把水杯把塞进顾鸣生手里,“爱喝不喝,别指望喂你。”
他唇角点点垮下去,眼睫颤动几下,轻声道:“喝,你不要生气。”
见他真没有反抗乖乖喝下,本就不多郁结也消散大半。
顾鸣生比陈锋乖得多,哪怕醉得七荤八素也还是那好脾气。默默反省起自己刚才恶劣语气,不由升起股小小心虚。
上次喝醉,顾鸣生就将照顾得很好,现在轮到他,当然也不能忘恩负义,把他扔在这不管不顾。虽然洗澡有点难度,但勉强收拾干净塞进床里应该不成问题。
才有你受。”
“有小曜在,肯定不会生病。”
“你就那信任吗?”
顾鸣生歪过头,笑得温柔又蛊人,“嗯,喜欢。”
愣三秒,脑袋振后努力回想自己刚才都说什。确认三遍都是‘信任’,怎到顾鸣生嘴里就变成‘喜欢’?
揉下他栗色头发,像问幼儿园小朋友似说:“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顾鸣生点点头,“能。”
说完,他就撑着沙发摇摇晃晃站起身,看起来随时都能倒下。不放心地准备起来扶他,刚伸手就见顾鸣生‘砰’声磕到桌角,毫无征兆地压倒下来。
又被迫坐回沙发,温热躯体覆盖而上。后背撞得有些疼,但都不及眼前幕最直观刺激。
顾鸣生完美五官在眼前无限放大,酒味混杂淡淡香水,缠绵着顺入鼻腔。
只能归根为是他听错,可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更要命?
他嘴上总是没有个把,习惯将玩笑混淆着真话并说。但清醒时好歹能让辨别出真假,现在喝醉,连玩笑都能说得真挚深情,让招架不住。
掐把大腿肉,佯装镇定把蜂蜜水递过去,“你先把这个喝,能醒酒。”
顾鸣生不知什时候把刚刚穿好衣服又脱下来。他黏糊糊地凑过来,拖长嗓子说:“小曜,你喂喝。”
听听,这都说什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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