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手机，上下两难。这回可是被顾鸣生抓到现行，连装死都不能装
，忐忑好久，才破罐破摔地回复。
：没有。
顾鸣生很快发来：你有。
没忍住发
个捶他
Q版表情包：真没有。
谁料眨眼功夫他就发来个猫猫道歉.jpg，配图可怜又可爱，搞得下
“没有，拍很好。”
能从陈锋嘴里听到‘很好’两个字，也是件稀缺事。
不过确实，这张抓拍照片好得让有些意外。陈锋亲上来时侧脸线条凌厉，笑容帅气，可微红耳朵还是,bao露他紧张内心。表情有些错愕，不过陈锋却说照得很好，身后小雪人也同入镜，用石头做眼睛看起来憨态可掬。
陈锋两下设置成锁屏，又把刚才拍几张照片同发给。顺势打开微信，看见顾鸣生头像旁多个小红点，迟疑几秒，没有点进去看，只保存下陈锋发来照片就关掉手机。
等再次点击顾鸣生聊天框，天已经彻底暗下。
往脖子里飞速塞把雪。他冷得倒吸口凉气，边跳开边抖雪，看着他狼狈模样，毫不厚道地笑出声。
“林曜！”他磨着后槽牙，瞪着眼看，“你皮痒是不是？”
挑衅地回视他，“有本事你弄回来啊。”
他干巴巴地瞪半晌，最后也只是过来拧下脸，力道不轻不重，连报复也算不上。
他知道怕冷，即便再气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地扔雪球。大概就是仗着他喜欢与舍不得，才敢这样毫无顾忌地挑衅。
有关上次醉酒后意外，其实早就没有那
介怀。只是依然感觉些许淡淡尴尬，时刻萦绕在与顾鸣生周围。
好像只要谁先提起，就是主动服软样。所以完全没有料到顾鸣生会率先打破这层冰。
消息是在早上发来，只有句简简单单‘元旦快乐’和张从窗外拍摄雪景。
踌躇片刻，也回句‘元旦快乐’。
几乎是在下秒，顾鸣生就回道：还在生气吗？
在这样又打又闹耽搁下，雪人终于在个小时以后堆成。陈锋捡三根树枝分别当作鼻子和手，然后又拿来堆小石子按成雪人眼睛和纽扣。
在旁给他拍照，又被拉着拍几张合照。按下快门那刻，陈锋飞快在脸上啄下，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终于知道昨天被偷袭陈锋是什感觉。
扫眼四周，还好只有零星几个没有注意过来路人，“你是要吓死吗？”
陈锋偷腥似笑，副报复成功幼稚模样，“谁让你昨天也偷袭，你怎不问问有没有被吓到？”
懒得去管，低头拿过他手机，“照片是不是拍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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