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生勾起个微笑,带着贯地蛊惑性温柔,“从遇上蒋秋时开始,你不就已经决定放弃他吗?”
“不是,”凭借本能地急切反驳,“和蒋秋时还什都没有,你不要乱说。”
没有牵手,没有接吻,没有拥抱或许有过个短暂拥抱,但那并不能说明什,与蒋秋时最出格关系也只能称呼为‘暧昧对象’。
甚至此刻,都不清楚与顾鸣生举动相比,和蒋秋时那些还算不算上‘暧昧’。
“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小曜,你应该提前适应这段关系,明白你想要究竟是什。”
眼睛亮下,替顾鸣生喜悦倒不是作假,“对方人怎样?可靠吗?有好消息你怎不早点和说,等过完年就去看看顾阿姨”
“小曜。”
他单手撑住身后软垫,以行动打断碎碎念,骤然靠近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察觉到丝隐晦不妙,正准备仰头拉开距离,耳边就响起声喟叹。
“你对妈妈关心都已经超过。”
无暇辨别他话中隐藏情绪,顾鸣生琥珀色双眼安静凝视下来,蕴含翻涌地黑压压低云,如浓得化不开墨汁,融入心口。
原本是明白,可在顾鸣生说完后却陷入诡异茫然,好像他即将要说出什、做出什让无法承受和挽回举动。这样不确定性让心下下加快跳动,喉咙干涸。
他眼底含着沉静笑,“或是提前演练下将来会发生事情。”
听不明白他意思,又隐隐觉着似乎并不难猜。
顾鸣生常常会说出些让觉得不合时宜话,又或是做出对个异性恋来说过分亲密举动,但这些最终都会被归为他‘无心之举’。不是因为有多信任他,而是他言行都实在太为坦荡,从而显得心思越发阴暗不可见人。所以哪怕此刻压在身上人是他,也像是被某种力量束缚住手脚,做不出任何反抗。
房间静谧,只能听见窗外晚风刮过树丛沙沙响。妈每半个月都会打扫遍房间,哪怕年只回来次,也能闻到被子上淡淡皂香,尤其安逸。耳边水声戛然而止,伴随陈锋推开玻璃门轻微响动,注视眼前近
“你之前是在刻意躲着吗?”
“没有。”
“可你宁愿与那位蒋老师见面,也不愿意主动和联系,”顾鸣生低垂下眼睫,富有欺骗性脸随蹙起眉心流露出淡淡失落,“你还在生气吗?”
慌乱地瞟眼旁边浴室,不清楚水声会在何时停下,而这段对话又该以怎样方式结束,直到出声才发觉嗓音不自觉发哑,“没有,你不要多想,陈锋快要出来,你先”
“为什要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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