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怔忡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听见耳边传来他满是遗憾
声喟叹。
“只是突然想到，那里从前本该是位置。”
身，不动声色地离开
顾鸣生怀里，重复道：“你该走。”
他低头注视着，琥珀色瞳孔比往常更深几分，像是被某种深色混染，勾勒出种更加晦暗情绪，将置定在原处，接受他目光侵略，与缓缓抚上脸颊干燥掌心。
“你为什
会喜欢上他？”
顾鸣生问个没有任何营养问题，附以最认真神情。
“问这个做什？”有些意外，好笑地看着他，“是个很肤浅人，喜欢蒋秋时脸，喜欢他性格，也喜欢和他呆在起感觉，就是这简单。”
“只是这个吗？”
“只是这个。”
片刻后，顾鸣生唇角细微向上弯起，却又不完全像是笑模样。他说：“你喜欢太千变万化，上秒可以是别人，下秒又变为蒋秋时。刚才是担心错，被你喜欢上也许是他不幸也说不定。”
“有你这样当面说人坏话吗？”眉心抽抽，反驳道，“也就喜欢他个人，哪来你说‘别人’？”
这句无心而出话语对顾鸣生来说似乎有别样意义。他深沉而安静地看着，拇指浅浅摩挲过脸颊肌肤，轻微发烫。下意识屏住呼吸，没有躲开他靠近，在双唇即将相触前秒，他停顿下来，抬手拨开额前碎发，在上面印下个淡淡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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