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带着那枚戒指。”
“……”
不清楚该答些什,有些尴尬也有些道不明好笑。想要缩回手却发现还被顾鸣生用力握着,只能说:“那下次摘掉?”
“不用下次,现在也可以。”
顾鸣生拉过手,取下那枚银戒,随手放在旁床头柜上就转来继续抱住。手上突然轻让有些不太习惯,只是还没来得及深想,就被顾鸣生声音打断。
慢几拍,才回道:“早安。”
这两个字像是打开记忆闸门钥匙,涌来思绪堵满昏沉大脑。抬手想要揉揉发胀额头,只是稍微动就牵扯起腰部往下酸疼。
时间停顿在那里,几秒之后才慢慢放回去。
在说完那句“好”后,就清楚地明白会发生什。
或许早在更久之前,在刻意提出要去顾鸣生家里时候,就已经想到过这个隐晦可能。
趁着最后丝理智按住他肩膀,低声发问:“们这样到底算什?”
顾鸣生垂下眼吻着,从唇点点攀升至耳垂,伴随湿热呼吸,嗓音振振传入耳膜。
“想直都能像现在这样吻你,做除接吻以外其他事情。”
顾鸣生对上双眼,含着某种看不真切晃荡心绪,不似冷静,也不像以往那样漫不经心。他终于朝掀开隅藏在深处真实情绪,仅仅是那点,也让呼吸骤然滞。
他缓缓说道:“小曜,们不做朋友,好不好?”
“小曜,你不喜欢送你项链吗?”
顾鸣生突然开口,语调如既往漫不经心,却又与平时有着细微差距,叫时间分辨不出不同究竟是什。
“没有,只是没有戴项链习惯。”
“可你从前也没有戴戒指习惯,也还是为他戴上去。”
顾鸣生半垂下眼,像是有些落寞,隐忍着某种情绪。他低声说:
并不愿意主动,但总是会选择默许顾鸣生切举动。只是接受事实转变依然有些困难,甚至轻微难以启齿。
顾鸣生似乎察觉到什,他环着腰,拿下巴轻轻蹭蹭头发,“身体还难受吗?”
“……还好,”脸有些热,撇开头拿过放在桌上手机,“快九点,起床吧。”
“不用,还早。”
顾鸣生覆上手背,轻轻关掉手机。手指在无名指戒指上轻轻摩挲片刻,睁开琥珀色瞳孔安静望着。
张张唇,没有发出声音。直到过很久,心底答案才终于攀至嘴边。
“好。”
缕光透过窗帘照进昏暗房间,朦胧地睁开眼,刚想动下身体,压在身上手臂就猛然缩紧。
下秒,耳边响起来自顾鸣生暗哑声线。
“……早安,小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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