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音纷沓落下,谁都知道陈锋话中意有所指。顾鸣生沉沉看着他,眼底翻涌数不清情绪,最终缄默地平复而下。
想要反驳,喉咙却像是被扼住样不能呼吸。陈锋从来没有次性说出过这多话,直到最后嗓子都开始泛哑。
他低声说:“林曜,你能过来下吗?”
双腿不听使唤地朝他走去,怔怔站定在陈锋面前。他垂下眼眸,将手中袋子递给,全程没有看眼,也没有说个字,也许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不想进来,也不想知道你们昨晚都做什,本来想着这早,你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就在附近买个蛋糕,但是想你现在可能吃不下。”
眼里只剩下个人影子。要把这五年来所有埋藏在深处话语在这刻说完,像走到尽头后突然爆发导线,在心尖引燃。
不想听再他说下去,他从来都没有说出过句爱听话,在从前每刻,也在此时此刻。
“你不用解释什,直都知道你心里没有,只是出于愧疚才答应那个时候要求。你可能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是林曜,又不傻。”
他低声笑下,不知是笑还是在笑他,“只是太盲目,才会原谅你做出切,以为迟早有天你会感动,但是错。”
“对不起。”
陈锋后退步,他第次在前选择向后方向。在步之遥里拉开道鸿沟,用小刀在木质方桌上刻下条鲜明三八线。
这次,他没有选择抱住。
“林曜,们分手吧。”
这句话很轻,很平静,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直到过去很久,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句普通询问,而是在说分手。
他明明才歇斯底里地说过不同意,才红着眼睛让不要提那个话题。他表现出可以包
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音都苍白到极致。想他已经什都知道,也不想再听到假惺惺谎言。
“林曜,这是第次和你说这些话,应该也是最后次。”
陈锋似乎下定某种决心,不重声音像是庄重宣言,句顿钉在心头。
“当初救你从来都不是为你,而是为自己。这是做出选择,不是你逼着去做,只是想要让你看到决心,因为除这个,拿不出其他更好东西去留住你。那个时候是傻,做很多错事和不可理喻决定,看到你因为亏欠弥补时确开心过,可是这根本不是想要结果。”
“也从来没有自感动地觉得你亏欠什。因为爱而付出,你因为愧疚付出,们从开始就不平等。也许当初不应该用那种理由逼你作出决定,谁让无论做什,都比不过别人句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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