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明明才说过没接，听到蒋秋时问起又点点头确认
遍。他接过手机
小楠依然会发来零星
短信，有时候是关于顾鸣生讯息，有时候却仅仅是让注意保暖，不要总是加班熬夜。
而在这些短信前面，总会带上句‘顾哥说’。
是真是假没有探究，但也次都没有回复。竭力压下起伏心情，手机铃声突然划破水流声和电视音响，迟钝阵，才想起伸手去拿。
屏幕上显示出个陌生号码，备注是‘邵’。正准备划开接听，陌生质感让及时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手机。
卫生间水声似乎响很久，远远超过蒋秋时平时洗澡时长。拿着还在作响手机举棋不定，几秒过后，对方挂断电话。
嗽，“林曜，先去清洗下。”
“好。”
他走进卫生间步伐稍有仓促，锁上门后下秒就响起阵极大水声。本来还想问蒋秋时需不需要拿换洗衣服，可在这
大水流声下想必是听不到在门外话音。简单收拾下桌上狼藉，就没有去管。
放在平时，根本想不到蒋秋时这样小心仔细人也会把碗给打翻。但生病人做出什事情都合乎情理，再细心人也不可能无时无刻都不出差错。
重新打开电视，换几个频道都没有找到想看内容，直到眼底闯入个熟悉剧名预告，停下换台动作。
没有去查看别人手机习惯，放下后就不再去管。过几分钟，蒋秋时终于出来，他穿件浴袍，偏白脸色被水汽熏得层薄红，嘴角也红些许，紧紧抿着。
“你怎洗那久？还担心你是不是在里面出事。”说道。
蒋秋时坐在身边，自然地出声解释：“顺便把衬衫也洗，多花点时间。”
心里道句‘难怪’，把手机递给他，“你刚才有个电话，没有接，好像是个姓邵人打过来。”
蒋秋时原本准备拿桌上水喝，听见话时手腕抖，杯子里洒出几滴。他垂下眼安静几秒，低哑开口：“知道，电话你接吗？”
屏幕里是曾见过几面女演员耿清清。她穿着蓝白色校服，清纯模样完全不见在片场里趾高气扬。
拿着遥控器手抖下，镜头转，映入顾鸣生那张到让人呼吸滞脸。
他台词用是原音，熟悉到极点嗓音随音响穿透整个客厅。终于回过神，仓促地按下遥控器，力道用有些不稳，试几次才换掉频道。
短短几秒，就足够扰乱平静心。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顾鸣生联系，最后次见面仿佛还在昨天。自从分开以后，他没有发来过条消息，就如当初说那样，要‘等主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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