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在被阿雪假孕处境刺激那夜外,他直对这条尾巴敬
他这句话没有任何含义,仅仅是对太子此刻疯狂。
公冶启欺身,“夫子所言,甚是。”他笑意越浓,刺骨寒意便越深。
莫惊春都能感觉到背脊发寒,脉搏顿顿地跳动,蛰伏血性试图挣扎,却在手掌滑进衣裳时猛地闭眼。
兔尾,妖怪!
公冶启毫不犹豫地抓住那条蛊惑尾巴。
正因为太子此刻举措非是那种亵玩*靡心思,莫惊春才更觉其疯狂。
若是情欲驱动,那且能说太子走岔道,可偏偏他心只纵着性情,硬生生走到这个地步,便是放肆猖狂!
即便是太子贯肆意,如今却也太过。
莫惊春勉强避开公冶启,气息稍喘。
现在太子给他感觉异常陌生,更像是骤然燃烧焰火,无止熄炙热烫得人痛苦。寸寸擦过视线如此犀利,仿佛要片下肉来。
劝学殿内虎虎生风,两条身影触即离。
莫惊春从未想过有朝日他居然会对太子动手,卷起朝服撕开角,正是被锋利铁器生生割开。
他敢于动手此事似乎并未让公冶启动怒,反而让太子露出乖戾兴味神情。
他不忌惮莫惊春骤然表露血性,更像是欣喜于能看到这幅画面般,下子丢开手里不知何时佩戴匕首亲自动手。
可于莫惊春而言,太子这般无异于全狮搏兔!
“骗子。”
他露出个森冷笑容,“夫子,您不是说,如果没有找到,要去殿前告御状吗?”手指发狠地捏住兔尾,疼得莫惊春身子抖下。
“那现在,是什?”
…
莫惊春在兔尾出现后,从未真正意义上与其过多接触。
莫惊春下意识拼尽全力,可自打在翰林院长待后,除这两年教莫沅泽习武时重新捡起训练,此前多年他多少是疏忽。
个交错疏失,莫惊春被猛地绊倒在地。
他声闷哼,还未翻身而起,阴影就沉沉压下来,公冶启气息倏地侵占莫惊春领域,将他强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这远比之前在莫府时还要紧密,毕竟那时候莫惊春并未被杀意刺激,还未拼尽全力。而今要压住个成年男子挣扎,即便是擅武公冶启,也需得使足八分劲方才能死压住莫惊春。
莫惊春呼吸急促,体力消耗大半,整个劝学殿被他们毁得差不多,“……您真是个疯子。”
即便他真反抗——
莫惊春硬生生抗下太子拳,喉间腥甜勉强压下,游走脱身。
外头现在肯定已经听到这劝学殿异动,可至少在里面有谁出来之前,莫惊春就别指望有谁能救他。
莫惊春:“殿下当真要闹出大乱子吗?”
公冶启眼睛亮得惊人,“孤并非要折辱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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