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在春夏暖风里硬生生打个冷颤,不自觉回想起太子第次初露端倪模样。
他仍然记得那时候惶恐与畏惧。
年少刘昊连滚带爬地进殿,却只看到小太子浑身是血,笑嘻嘻地将血手印敲在张哲脸上,“你不是说,想要与孤玩吗?”
底下躺着好些个人,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张哲吓得失禁,直接昏迷过去。
他古怪磨牙,留在原地,“夫子先去偏殿换下衣裳,而后……”他视线在莫惊春身上打转圈,露出个温和笑容,“咱们再谈。”
温和。
又森冷。
莫惊春:“……”夭寿,还要再谈?
今日面,他怕是短十年命。
净衣服,像是早就备下。
莫惊春木然地站在原地。
两人交缠手腕遮盖在衣袖下看不分明,可亲近站位却透着古怪。
可无人敢朝着他们瞥上眼,直到刘昊带人将殿内复原,又速速离开后,整个鸦雀无声。
直到此刻,太子方松开手,任由着莫惊春如同兔子般逃开。
刘昊咽咽口水。
昏迷好啊,至少昏迷过去,就不知道自己真脚踏进阎王殿。
劝学殿外。
刘昊僵直地立在殿外,尽管不该,可他却不自觉去捕捉殿内声音。
莫惊春……居然还活着!
刘昊面无表情,实则在进出间已然掀起轩然大波,他本以为……都快要为莫太傅哀悼,结果他居然好端端地站在殿内,近在太子周围!
虽然该是受些伤,可是活着,不比什都强?
怨不得是兔尾。
真像兔子。
公冶启面无表情地想到。
他将手背在身后,莫名有点怀念起兔尾触感。
那确实是无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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