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需要个非常合适由头。
便从贤太妃始。
贤太妃怨恨公冶启,甚至远超出太后,因着太后并非永宁帝爱重之人,而偏是公冶启夺走永宁帝太多荣宠,以至于先帝压根从未将目光放在她双皇子身上。
先帝心中合用继承人,有且只有公冶启个。
正是如此,只要将贤太妃扣在宫中,久之,她便愈发不能忍耐得住。
这是距离京城最近处,若是真试出危险呢?
莫惊春看向带笑公冶启,陛下究竟清不清楚这意味着什?
“若是臣父在营里……”
公冶启不紧不慢地说道:“不必担忧,眼下……莫府应当是他们包围重中之重,可他们必定不敢分神去面对,因为他们兵力,并没有想象中那足够。”
莫惊春挑眉,“您昨夜除引蛇出洞,还做什?既然柳存剑在这里,那怕是他顺藤摸瓜,将还未来得及入城那批,都绞杀在城外?”
。
公冶启低低笑道:“你说得不错,如果是皇帝,他们自然是会听从号令。可如果,京郊大营守军,不愿认呢?”
莫惊春微怔。
他看着正始帝,低声说道:“您之所以让臣之父兄去训练他们……不会从那时便想到这刻吧?”
公冶启朗声笑道,“夫子太过高看,这京郊大营里有些异动。而将士未必曾看过面容,而夫子曾经随着莫广生他们往返,认得你人,倒是要多上许多。”他笑得很是明媚,半点没有昨日疯癫。
紧接着,是入秋时爆发私盐事。
此事动摇国之根本,朝臣必然大震,而派出*员尤为清廉公正,必定会牵出底下肮脏。其实便是连正始帝都没料到居然会有人使出昏招杀钦差,这无疑是驳帝王颜面,却是走上条让正始帝更乐见道路。
他
不然昨夜,柳存剑还能真在外面守着宿不成!
公冶启笑道:“夫子猜得不错。”
莫惊春倦倦地摁着眉心,总算对正始帝计谋有定猜想。
这其实是个绵延二年计谋,从查出京城谣传,再到莫家父子练兵,继而是数次被毒香侵扰,再则是久久不办封王之事,其实正始帝都直在有意无意地迁就四皇子党。
他确实不愿任由他们迁出京师,安然封地。
莫惊春却是不信。
公冶启没有否认,他只是不答。
莫惊春确实去过京郊大营,有几次是他送着父兄到营外,也有时候是他们归家时,营里将士回来莫府寻他们。
这来二往里,别不说,至少营地外轮守驻扎士兵是必然能够认出莫惊春。
莫惊春敛眉,陛下这次出宫,除那明面上理由外,更是拿自己当诱饵引出昨夜袭击……甚至还要再行试探回京郊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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