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目,却也是达到。
“听说齐王老当益壮,府上还纳不少侍妾。”太后意有所指地看向皇帝。
正始帝淡笑着说道:“除非他戴绿帽,否则,他个都生不出。”
端看宗正寺记载种种卷宗,也足以看得出各地王府隐秘脉络。如齐王今年已经是日暮年岁,可他府上还有着不少莺莺燕燕,就连公冶留铭这二十出头年纪,也环绕着不少侍妾,其实足以看得出来齐王
各处王爷随侍太医,多是出自太医院。
因着公冶皇室血脉似乎总是疾病缠身,这代代累积下来,皇室搜罗天下绝大部分名医。天下医者,多出于皇室培养。
佼佼者,多入太医院。
而老太医那几个,便是太医院最是顶尖医手。
“齐王开口就想讨老太医去,倒是觉得自己面子够大。”正始帝淡淡说道,“也不看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在长乐宫换过衣物,又吃点朝食,这才去太后宫中。
彼时太后正抱着小皇子在说话,见皇帝到来,也没再和以前样让小皇子退下。毕竟皇帝已经给小皇子取姓名,至少皇室玉牒上已经有他名讳,不会再跟之前般毫无存在感。
正始帝淡淡看眼小皇子,并不在意。
太后留意到正始帝看小皇子眼神,就跟他看花,看草,看宫人般毫无波澜,她心下微涩,但也知道皇帝脾气,也不做强求。略坐坐,让两人不至于面生后,才让人带着小皇子出去顽。
太后略往后坐坐,端起茶盏抿口,无奈笑道:“昨儿是发生什大好事?瞧你现在模样,都没半点正形。”
太后看着皇帝开口流露阴鸷,也忍不住心悸。老齐王确实心怀不轨,但是齐王世子公冶留铭对皇帝,却是真毫无戒心。
正始帝似乎是觉察出太后观察,扬眉笑着说道:“母后是觉得儿子手段阴狠毒辣?”
太后:“哀家倒是觉得,你饶他命,倒是有些出奇。”
正始帝手指摩挲着唇间,不知想起什,眉眼微弯,下子化去锋锐寒意,如春风化血,“活着便活罢,左不过动手也不是。”
就当做是给那人行善积德。
正始帝摸摸脸,“儿子不正是为母后诞辰高兴?”
太后毫不犹豫地轻踹他脚,嗔怒地说道:“哀家是不知道你?”连眉梢都快飞出去喜意,如果是为他这个母后,怎从前每年不如此呢?
正始帝笑眯眯地说道:“也可能是做甚坏事,儿子心中愉悦。”
太后笑骂他几句,不过想起来这些时日皇帝在朝堂上搅得浑水,那可真是搅弄得风生水起,轻易就挑动朝廷最是戒备两端。
太后淡笑着说道:“老齐王昨儿来寻哀家,说是想讨老太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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