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做出副可怜受委屈模样,莫惊春就不知道为何直拒绝不他,再加上旦有着所谓正当理由,就能愉悦地将夫子翻来覆去舔舔!
丑时末,屋内似乎有什哐当巨响。
墨痕模模糊糊抬起脑袋,被卫壹压下说去看看,就又睡。
但其实卫壹脸木然地站在屋外,压根没打算进去。
行行好,您两位是在干嘛?
莫惊春先是不得不回他句“知道”,然后再被公冶启“红杏出墙”搞得万般无奈,他幽幽地说道:“臣不是女子,也不是红杏,再则莫府戒备森严,陛下不正应该守住本心,不要随随便便出宫吗?!”
至于出墙这事他更懒得说,且不管他和陛下这纠缠关系还未定性,他带席和方回来怎就算是出墙?
公冶启扬眉,“好啊,夫子压根就没解释出墙这点,难道是真打算出墙?”
莫惊春下意识就说道:“臣要是想出墙,外头您安十个人都没用。”
糟,这心里话怎出来?
莫惊春可算是看明白公冶启想玩什花招,他面无表情地在屋内兜圈子,最后给嘴巴捆上几道,硬生生堵住声音。
公冶启捉住他时候可实在没想到还能这做,登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莫惊春这个大宝贝就回床上。
这里是莫惊春地盘,可惜是正因为是莫惊春地盘,他反倒是束手束脚那个。
公冶启从莫惊春嘴里硬摘下湿透布条,无奈地说道:“不憋得慌吗?”
莫惊春冷冷地说道:“总比说话强。”
翌日,正始帝带着额角淤青愉快去上朝,淡淡青色掩盖在摇晃珠帘下,冠冕戴压根什都看不到,反倒是刘昊被吓个半死,最后被正始帝不耐烦地句自己摔弄得不敢说话。
……得,您说自己摔,那就自己摔吧。
莫惊春脸看破世俗平静模样站在下面,朝会开始前,张千钊还捉着
公冶启若有所思,“你怎知道派十个人?”
莫惊春大惊,“您真派十个人?”
两人面面相觑。
公冶启赶紧趁着莫惊春还没说话前口啃下去,带着莫惊春沉沦到欲海,让他半点都想不出要劝谏话!
他知道。
公冶启像是头巨兽般黏糊糊地压在莫惊春身旁,笑嘻嘻来问,“这可都是夫子心里话,难道不觉得有趣吗?”
“是陛下觉得有趣。”
莫惊春斜睨他眼,只剩下强迫看破出尘。
他打又打不过皇帝,不然他就将皇帝,bao打顿。
公冶启确实是带着坏心思,手指也在到处乱摸,不过嘴里却是不依不饶地说话,“要不是夫子红杏出墙,寡人才不会特地来趟,夫子可知你这莫府戒备森严,要想不惊动家丁进来可这事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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