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吃
酸醋鱼头般酸不溜秋
，让正始帝脸色都严肃起来。
许伯衡虽然留意到帝王神色变化，可他再是厉害，也不可能猜透正始帝现在在想什
。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帝王拉家常，“早些年，子卿来东宫时候，太过拘谨严肃，偶尔商议陛下进程时，他总是第
个来。”
既然有那多个太傅，那谁负责哪部分，又要怎讲，自然需得商议。不然各人讲自己，直接将太子课程落下，那可不好。
然每到这个时候，莫惊春总是第个来，最后个走。
莫惊春那时候刚从翰林院出来，对官场上事情可谓窍不通，过于直愣。许伯衡偶尔与他聊到东宫情况时，便会忍不住点拨几句，久之，莫惊春待他态度，也比寻常要亲近些。也或许是因着这来二去交流，许伯衡才会留意到太子和莫惊春之间细微巧妙变化。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德高望重许伯衡私底下都在偷偷想这些。
许伯衡吃着热茶笑起来，“陛下是觉得，老臣不该有这样想法？”
正始帝：“你打不过
。”
许伯衡听着那个“”，笑意更浓些。
“是啊，老臣可不会武艺，这些朝臣里……”许伯衡沉默瞬，露出个欣赏神情，“怕是唯独子卿敢对陛下动手。”
宫内同时陷入沉默。
好半晌，正始帝才不情不愿地说道：“都这把年纪，寡人是没赏你钱还是怎？那大氅看你穿十来年，就不腻歪？”
许伯衡回过神来，淡笑着说道：“能穿便继续穿，老臣这体量也不会再长，换也是浪费。”
正始帝觉得自己是发癔症才来寻求许伯衡意见，他斜睨眼刘昊，“去，给许首辅挑二十匹上造布料，再送五十件兽皮，都挑好，直接送他家里去。”
“诶陛下……”
贯不喜莫惊春太子殿下，却会主动去寻莫惊春上课？
正始帝：
子卿？
正始帝扬眉。
许伯衡私底下叫夫子倒是叫得挺亲昵。
帝王自己虽然总是夫子子卿叫，可听到旁人也这叫，就有种奇奇怪怪感觉翻涌在心头。
说是厌恶，却也不是，说喜欢，那更不可能。
许伯衡阻止话，正始帝压根不放在耳边，开口就将事情给定，这才好像听到许伯衡话那般后知后觉地转过来，耸着肩膀。
这是非常不得体行为，可在帝王做来，却是肆意张狂，好看得很。
许伯衡无奈地叹口气，仿佛又像是回到当初在教□□功课时候。
“陛下也不知会听谁话？”许伯衡丢掉君臣拘束，抱着茶盏暖手，叹息着说道，“从前每次教导太子时候，都只想着有朝日，要是能痛打东宫顿，那可实在美妙。”
正始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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