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秀接过她话头,“失踪三人,都是书院里采买,两女男,失踪时间分别是在十日前,三日前,还有今天。”她没想到莫惊春居然会真亲自过来。
陈文秀:“官府人来查过,说
莫惊春睁开眼,弯腰掀开帘子,平静地下马车。
放在眼前,该是女子书院事情。
他在门房处看到陈文秀,她竟是亲自过来等。这春日盎然,晚上并不浓热,可她脸上还有少许薄汗,神情有些焦急。而跟在她身后女子……
莫惊春微蹙眉,看着有些眼熟。
那女子比陈文秀要先发觉莫惊春来影,忙扶着陈文秀同起身,“见过莫尚书。”她矮身行礼,让莫惊春恍然想起此人身份。
天色擦黑,只得几点昏暗星光,在天上懒洋洋地挂着,像是刚醒。
莫惊春坐在马车内,闭着眼回想着墨痕说话。
这两桩事情,让他更为上心,自然是第件事,那事关书院安全。陈文秀送信来,女子书院已经连着消失几个人,都是在外出路上失踪,就算去报官,暂时也无果,不知还有什后续。
第二桩事,是最近坊间在流传曲歌谣。
“塞上儿郎千千万,不如金凤栖皇枝。”
莫惊春温声说道:“你是郑云秀,郑家女郎?”
郑云秀低下头去,“正是小女。”
上回,陈文秀让墨痕转达便是此事,而事后莫惊春回复却是无碍,还让人盯着女子书院动静。不然,墨痕也不会发觉到这近来女子书院乱象。
陈文秀神色苍白,娇小脸上透着坚毅和愤怒,站在大门口说话不合适,虽然她确是在这里等待,但在莫惊春来后,她还是引着莫惊春往里面走,边走,边抿紧唇说道:“莫尚书,此事,本来是不想惊动到您。毕竟走失人,合该去告官,而不是越过他们来求您,只是……”
她边走边说道,不知是想起什,神色有些扭曲。
听说这曲歌谣,最近在平康坊广为流传,不少舞姬以此为曲调,合着琴弦,倒是引来不少喝彩。已经不止在平康坊,在附近几处也得这样说法,盖因作曲和谱词之人,都是平康坊内大家,能被称呼为“大家”女子,必定是名列头牌花魁,这如何不让那些自诩墨客清贵沉醉,赫然是京中好风骚文人追捧新曲之。
塞上儿郎,金凤,栖皇枝。
这词曲多数人只当做是听而过腔调,唯独有心人会发觉其中暗喻,也怨不得墨痕在收到消息后,会如此担忧。
莫惊春素日里,只会在张千钊和袁鹤鸣邀请去过几次平康坊,平日是不爱往那里去,墨痕虽把着外界消息,却也未曾在最开始就梳理出来。
马车摇晃片刻,骤然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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