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呢?”
陛下用力地舔过莫惊春耳根。
那里已经够红,正始帝巴不得让其更加鲜艳欲滴,恨不得直接咬下来。
莫惊春呼吸急促几分,到底是默许正始帝*邪动作,只是间或闷哼声和水波摇曳,到底是下下拍打着木桶边沿,发出难以掩饰动静。
…
“臣说是,您亲自动手事情。”
正始帝“夫子应当清楚,当然得是自己亲自动手,才是真正报仇雪恨。”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闭着眼脸上,露出略显凶残表情。
哗啦——
他从木桶里坐起来,然后抓着莫惊春胳膊,将他也扯入木桶里。
猝不及防之下,莫惊春眼睛几乎睁不开,只感觉到陛下趴在他肩膀上,笑嘻嘻地说道,“可很听话。”他低下头咬住莫惊春肩膀,含糊不清地说道,“夫子难道不可怜可怜吗?”
下小小伤口。
莫惊春都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他回避不及时话,这道小小红痕就会变作多危险伤口,割开陛下血脉,流淌着刺眼鲜红血液。
正始帝来前,做什?
莫惊春没有细想,但如果去猜,也未必猜不到。
莫惊春叹口气,让陛下脑袋靠在木桶边缘,然后下凳子,弯腰舀起放在边上温水,下下冲洗着陛下墨发,“就非得要如此?”他平静地说道,声音里抗拒和数落之意。并非不明显。
“女郎,天大好事。”
天光破晓,陈文秀正懒散地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时候,柳红声音就从窗外传来,第二声响起来时候,她已经悍然地穿透木门,然后走到陈文秀床边。
陈文秀懒洋洋地抬头看眼,然后又慢吞吞地缩回来,“柳红,劳烦你告诉,你这张死鱼眼上,哪里体现出天大好事这五个大字?”
柳红面不改色地说道“您这是在攻击婢子,您不能因为婢子情绪较少,就认为婢子是死鱼。”
陈文秀想说死鱼眼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认真想,她也不知道
莫惊春未必猜到他做什,但肯定猜得出来,陛下这身血红,肯定不是什正当事情。
莫惊春“……”这样都还算听话,那世上就没有人叛逆。
莫惊春在心里没好气地腹诽,却又深深叹口气。
如果他猜得没错话,今天晚上,他还没想到那里去,就突然闷哼声。
下子抓住陛下手,力求严肃地说道,“陛下,您这是在作甚?”莫惊春那只手,被陛下另只手给扒拉下来,然后顺着水面往下。
正始帝没有睁开眼,“寡人没有下令。”
这和莫惊春要说事情,那可是天差地别。
哗啦——
哗啦——
难以用肉眼觉察淡红色融入冲刷下来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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