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子就听懂,哈月克与巴萨尼之间族群斗争,他若插手就是管闲事,但维护大梁国威却不算闲事,这是谢潇南家族世代所做事情。
她脑海中仿佛又浮现出谢潇南初升朝阳之下,头顶是白云和湛蓝天,脚踩着无边无际绿野,抬头仰望那张飘扬梁旗时景象。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个对这大梁无比热爱与忠诚少年。
当时哈月克
皇族手中顶尖人手与价值连城宝贝,远远高于任何个民间组织,这便是皇族特权便利。
温梨笙想着鱼桂竟然早就知道这事,不由气不打处来,她伸手夺下鱼桂手里扇子:“滚蛋,不想看见你。”
鱼桂只好委委屈屈撇嘴离开。
温梨笙喝完果汤,气哼哼回房中,在床头留盏灯。
她白日里睡得太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从枕头下面摸出今日在草地上捡哈月克铜币,放在眼前看。
知道?”
鱼桂坦诚道:“当日在树下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们习武之人若要认人,并非只看脸。”
温梨笙惊得声音都变:“那你不早说?你居然敢瞒着?!当时你改直接告诉!还去抢他玉佩,还在他面前诋毁他,还用头撞他鼻子……”
鱼桂低下头立马认错:“对不住小姐,只是当时世子殿下易容成那般模样,肯定是不愿,bao露身份,若是说出来,万被灭口怎办?而且当时也劝过你……”
温梨笙冷笑声:“你知不知道后来对他做事够他灭口十次?”
据说当年谢家授封时,谢家家主曾说句话:“只要谢家仍有息尚存,梁旗便永远不会落地。”
这是谢家家训。
谢潇南今日脚踹翻巴萨尼族人,用那人身体接住落下梁旗,正应那句话。
她问他,不是说不管闲事吗?
谢潇南却说这不算闲事。
鱼桂缩着脖子说:“后来被打晕,并不知道你们发生什,而后就再也没有听小姐你提起过他,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他身份。”
“他为什能给自己换脸?还换声音,完完全全看不出端倪。”这个问题困扰她天夜。
鱼桂便说:“奴婢在幼年时候曾随着戏班子去过奚京,在那里偶然听说过,据传皇宫中有种秘技,能够用特殊泥土捏造人脸,薄如蝉翼,覆在人脸上就能改颜换貌,失效虽然不长,但几乎与真脸无异,寻常人看不出区别。”
“皇宫中?”温梨笙疑惑皱起眉,那座远在奚京金碧辉煌殿堂里,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神秘。
江湖间有着无数教派宗门,其中不乏各种千奇百怪秘技,但天下任何个宗门都比不得皇室所培训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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