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那书这样珍贵,世子给时候什都没说,就只让抄写。”温梨笙小声反驳。
却不想转头,刚才还站在身边谢潇南不见,也不知道什时候离开。
温梨笙便只好自证:“周夫子都直夸呢,且还抄两篇字。”
说着她取下背上背小书箱,把里面字拿出来,温浦长听顿时变脸色,然后从她手中接过,定睛瞧,这密密麻麻字体还真是出自温梨笙之手。
他将两张纸细细看下,问道:“这是《松说》节选,你是如何抄得?”
“啊?”温梨笙压根不知道这文章还有来头,老实答:“是世子给书。”
这些人都毕恭毕敬对自己行礼错觉,很想抬手说: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但见温浦长在那头站着,她又不敢造次。
谢潇南抬抬手,双眸轻弯,俊俏眉眼就染上几分笑意,驱散他周身疏冷,仿佛下子又变成当初梅家酒庄那棵百年大树之下,站在人群中那个翩翩有礼少年:“诸位多礼,等候多时想必也饿,起用饭吧。”
温梨笙转头看他眼,虽然知道他此刻是故意伪装,但她还是更喜欢这样谢潇南,好像副很好欺负样子。
贺家人应声,由下人指引着陆续往侧堂而去,贺祝元路过时候温梨笙小声问他:“你怎也在这?”
温浦长听,当即眉笑眼开,开心道:“这本是皇家藏书,先前在京城为官之时负责编录,应当是皇上赏给谢家,世子将它给你看是你殊荣,哪怕是翰林院*员也没资格接触到这些书呢,乃是千金难求孤本。”
温梨笙听,觉得有些晕乎,这书内容她没有细看,从里面随便挑章抄,却没想到这书来头这大,当时谢潇南随意丢给她时候,她还以为就是在哪个路边随便买呢。
“书呢?”温浦长探身过去,扒拉她小书箱,却见里面是空,他满脸疑问:“你这书箱就装两张纸啊?”
温梨笙道:“放在书院啊,反正明日也是要去,还带回来干嘛?”
“如此贵重东西,你竟然就放在书院里!”温浦长皱眉叹气:“朽木不可雕也!”
谁知道贺祝元跟不认识她似,连眼皮子也不掀下,擦肩走出去。
温梨笙正觉得疑惑,就见温浦长走来,和蔼问道:“今日学习怎样?又出这头汗,不是让你走路规矩些,是不是又蹦蹦跳跳?没惹世子生气吧?”
“爹,你问题怎那多啊?”温梨笙纳闷。
三两句话说,冤种父女露出真面目,温浦长举手又想敲她脑袋:“你这逆子,就这般态度对你爹?”
温梨笙缩缩脖子,赶忙道:“今日表现可好,世子可以为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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