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挑拨关系未果,偷书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温梨笙要来这第二本书,就是带着饵鱼钩,只不过她下鱼钩方式比较特别。
没过多久,上课钟就敲响,教明算是位女夫子,她手中拿着本书和张纸,刚进堂中就扬声道:“今日是六日次随堂测验,所有
温梨笙继续演道:“那定定好好保管,绝不会有半点损伤,若是弄坏御赐书怕是要出大事。”
继而又说两句能得御赐之书乃祖上几辈积德之类话,谢潇南见他演得起劲,也不再搭理,低头去看自己书。
这几句话被她特意提声音,周遭人基本上都听见,明里暗里盯着温梨笙手中那本书,满眼羡艳。
御赐东西,在这偏远沂关郡根本就是不可望而不可及存在,哪怕是整个沂关郡官职最高温浦长,也没有得过皇帝赏赐。
也只有谢潇南这种身份人,随手掏个东西就是皇帝亲赏,价值连城。
不能减少点?”温梨笙与他讨价还价:“四篇怎样。”
“六篇。”谢潇南让步:“不能再少,若是抄四篇,你在授课中至少有个时辰老实不下来。”
温梨笙若是在课堂上得空闲觉得无聊,那定会做出很多奇怪事,虽然昨日下午时候她是在提笔作画,倒也没影响别人。
“行行行,六篇就六篇。”温梨笙啧声,为揪出偷书贼,也算是豁出去。
约定达成,谢潇南又给她本书,封皮上是烫金四个字——《荀夏杂谈》。
哪怕坐在同间学堂里,位置如此之近,他们与谢潇南也有条不可跨越鸿沟。
谢潇南在鸿沟那头,他们就站着这头远远眺望,然而本该是与他们样人,温梨笙却跨过鸿沟站在谢潇南身边。
就是如此,才惹得有些人妒得红眼,酸得心口全是苦水。
温梨笙想,那偷书贼目应该就是想挑拨她与谢潇南关系吧,否则桌上砚台笔墨皆是上品,若真为偷东西肯定是拿那些看就值不少银子东西,却偏偏拿本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书。
不过这本书丢之后谢潇南竟没有追究,这也是让她颇为意外件事。
她随手翻下,见书中大部分文章并不算长,像是被谁抄录收编样,上面字体规整而干净,粗细有度落笔带勾,段落之间洋洋洒洒,是那种第眼就让人心生喜欢字体。
她细细看着上面字,而后问道:“世子,这本也是皇上赏赐吗?”
谢潇南瞥眼她手中书:“这本不是。”
温梨笙沉吟瞬,而后哇声,提声道:“什,这是御赐书啊,这珍贵书拿在手里真是让紧张。”
谢潇南:“……你耳朵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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