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哈月克族幸运铜币。”
“知道。”谢潇南说:“这个是他们族长亲手赠与,说上面
谢潇南眸光炽热而直白,温梨笙露怯,低下头将视线落在他大氅上垂下来流苏上。
“所以,放弃那个孙鳞……”谢潇南凑近她,声音低缓轻柔,仿佛带着哄骗意味:“来攀这根谢家高枝,好不好?”
温梨笙脑袋都成团浆糊,脸颊热得仿佛能烙烧饼,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谢潇南等好会儿,见她没有回应,就低下脖子,歪头去看她脸,用低低声音催促她:“嗯?”
温热呼吸搭在耳廓,温梨笙抬眼看他:“那世子会把带回奚京吗?”
巧胆怯,背着时候却不留余力编排,没见你在沂关郡里怕过谁,欺负起人来也相当理直气壮。”
温梨笙听,手下意识往外抽,想与他拉开点距离为自己辩驳下。
却不想谢潇南不松手,反而将她往前拽拽,声音低些许,显出几分温柔来:“但是你有时候像只蝴蝶,不受约束翅膀不断扇动着在身边围绕,有时候又像直小狐狸,灵动活泼,不管什时候看你,你总是副笑着样子,好像没人能剥夺你快乐。”
个总是浑身充满着快乐人,在任何地方都像是太阳般,耀眼夺目。
温梨笙就是这样人。
谢潇南唇线轻弯,漂亮眼睛里染上笑意:“那是自然。”
“世子可要说话算话。”
“你以为谁都是你啊?”谢潇南点下她鼻尖:“喜欢出尔反尔小笨蛋。”
温梨笙梗着脖子道:“也没有经常出尔反尔吧。”
谢潇南轻笑下,而后手指滑过她脖子,顺着条红线勾出个铜板,他问:“你戴着这东西做什?”
人生在世,不管什年龄,什身份,总有烦恼,但温梨笙就是有这样能力抛却自己烦心事。
谢潇南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动心,只是慢慢自己想起她次数逐渐增多,视线落在她身上时间也逐渐变长,到后来开始挂念,开始寻找,她什都不用做,只要扬起笑脸对他喊声世子,谢潇南就觉得心情舒畅。
有日他再回想起当日在峡谷上初见,喧嚣风卷起温梨笙雪白长裙,发上蝴蝶金簪折射着阳光闪进他眼眸里,她颦笑,举动,都猛烈地撩动他心弦,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心动多时。
他就是喜欢上这样个狡猾小骗子,不管是笑起来时候双眼弯成月牙,还是生气时候双手叉腰横眉瞪眼,都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他不曾心动时候,对于和温梨笙第次相遇他只觉得烦躁,但是当他心动之后再想起那日,只觉得连她头上戴那只蝴蝶簪都是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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