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笑嘻嘻问:“那跟状元相比,差多少?”
谢潇南想想:“差两个字。”
“什字?”
“你自己想。”
温梨笙自己琢磨起来,心说会是什字呢?原来她在谢潇南心中,跟状元差距这小吗?
温梨笙下惊醒:“什,什?!就闭下眼睛,放课钟怎响?”
谢潇南把书合上,忽而说句:“时光如梭。”
她揉把困倦脸,就见周围学生已经收拾东西陆续起身往外走,还有几人向她投来异样眼光。
温梨笙有点接受不她闭眼就睡个上午这件事,撇着嘴对谢潇南说:“睡着你怎不叫醒?”
谢潇南捏揉下肩膀:“你没说让叫醒你。”
温梨笙还是在心中再次叹道:谢潇南真是生副让人百看不厌好皮囊。
前世即便是她对谢潇南有着排斥之心,但仍旧承认这点。
温梨笙就这盯会儿,耳朵里全是夫子授课声音,说尽是些听不懂话,没过多久她就撑不住,支着头摇摇晃晃,仿佛下刻就要磕在桌子上。
谢潇南见状停笔,看着她头点点,便将掌心伸到她面前,耐心等也会儿,果然见她整个脑袋往下掉,磕在他掌心上,被稳稳接住。
温梨笙迷糊醒来,从他掌心里把脸抬起来:“世子想把头按在桌子上吗?”
她得意笑起来。
谢潇南捏捏她脸,忽而说道:“要离开郡城几日。”
温梨笙愣下:“去哪里?”
“川县。”
温梨笙基本没有出过郡城,但也听过川县,需要穿过大
“也没说想睡觉啊。”
“由此可以得出,不可阻挡事情就算再努力阻止,还是会发生,所以不要做无味奋斗,望世人引以为戒。”谢潇南边穿上大氅,边说。
温梨笙觉得这话颇是耳熟,而后想起这是她那篇《青蛙说》结尾那句话,从谢潇南嘴里说出来,就有股莫名讽意。
学堂内人已经走空,就剩下两人,温梨笙凑过去把抱住他腰身,仰头控诉:“你笑话!”
“岂会,不过是觉得你写得很好,拿来引用罢。”谢潇南抓下她手,探探温度,她虽然穿得看起来并不厚,但双手却出乎意料热乎乎。
“是怕你把脑子里最后点智慧给磕没。”
温梨笙摸下自己脑袋:“这满脑子智慧,磕掉点儿也不碍事。”
谢潇南低声说:“磕掉人就彻底傻。”
她没听见这句,扭扭脖子,换个舒服姿势,接着瞪眼睛。
本已经打定主意,绝不会再课上睡着,却没想到放课钟响时候,她猛地睁眼,发现自个正靠在谢潇南肩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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