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眼疾手快,想要抓她,但温梨笙这会儿滑得跟泥鳅似,往旁边躲,就让他捞个空。
温梨笙往马车上爬,由于急着躲温浦长,她动作急切而快,爬上去之后险些没站稳,往后仰仰身体,谢潇南站在边上,伸手在她腰间撑把,慢声道:“当心
说罢他起身,对温浦长颔首告辞,而后下马车。
温浦长相送下车,跟着谢潇南走向谢家马车,低声道:“给世子添麻烦,小女吵着闹着非要跟来,实在是没有办法。”
谢潇南站定,转头眉眼间都是笑意,温如涓涓细流:“无妨,她性子就是如此,知晓。”
温浦长愣瞬,脱口道:“她今年十六马上是十七生辰,出生在腊月二十四,尚未……”
剩下“婚配”二字还没出口,温浦长看着谢潇南带着笑表情,下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是越老越糊涂,方才竟然忍不住生出与谢家攀亲家心思。
要广得多,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不过提起诺楼国,温梨笙想起先前被谢潇南抓获洛兰野,后来也没打探他消息,不知道他被怎处理。
还有那个奇怪梦境,梦中洛兰野似乎在跟个会说梁语人争论什,话中也提及古老秘术,由此基本可以推断前世害人匪浅长生教确是出自诺楼国。
梦境中事极有可能是真,或许是将要发生。
她想起自己被绑结实,嘴巴也被封住说不出话,困在那个漆黑马车里颠簸,不知要去往何处,她心中就泛起阵恐惧,暗自决定绝对要与谢潇南形影不离,不给任何人将她绑走机会!
“也是。”谢潇南承着他还没说完话道。
“什?”温浦长疑惑。
“今年十八,初春三月生辰,尚未婚配。”谢潇南道。
温浦长瞬间怔然,还没揣摩世子话,就听见身后传来温梨笙声音:“世子,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向你请教,看你马车那大,多坐个人也是没什问题吧?”
紧接着温梨笙就从后边跑来,与温浦长擦肩而过,要往谢家马车上钻。
谢潇南又说:“所以到川县,所有人都不能独自行动,定要注意身边任何异动,那些诺楼国人很有可能就潜伏在附近。”
温梨笙积极响应:“说太对,不会武功,是咱们几人中最娇弱个,世子又是最厉害个,所以跟你在起正合适!”
话说完,脑门就被温浦长弹下:“你又胡说八道什?那地方那危险,你现在直接转头回家得。”
她捂着脑门道问:“爹你打做什?难道说错吗?”
谢潇南接话道:“没有说错,虽说这次去川县并不安全,但也不用感觉害怕,待在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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