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别在这浪费时间。”温梨笙转头对谢潇南道:“世子也应当没来过这地方,起去逛逛吧。”
寒风吹得他长发轻轻翻飞,这样冷寒风,只要站会儿不动就会觉得身子僵硬,谢潇南点头道:“
知道吗?
他知道个屁!
温浦长指着结拜大哥儿子道:“给滚,别在视线里碍眼。”
沈嘉清听话往旁边走两步,走出温浦长视线。
温梨笙见状,偷偷地笑,就听席路纳闷道:“为何半主子与沈小公子关系这般好,郡守大人却十分不待见沈小公子呢?”
浦长也听个清二楚。
沈嘉清立马道:“不过是说笑,爹说过他与你已经结拜为异性兄弟,在心中郡守大人就是第二个爹。”
他说很认真,温浦长听得却眉毛直抽抽:“什时候跟你爹结拜?”
沈嘉清道:“这你得去问爹。”
温浦长都不用问,他心里清楚很,当年他娘过世,温家只剩下他人,彼时尚是年少他连吃口饱饭都是难,不得不先搁下书卷在酒楼餐馆挑些厨余垃圾去倒,以此来换取薄弱报酬,若是赶上谁家老板心肠好,见他模样可怜,还会赏碗干净饭吃。
她听后便说道:“其实爹也只是表面上比较凶而已,沈嘉清十岁时候从风伶山庄偷跑出去玩,遇见仇家想杀他报复沈家,但碰巧被爹撞见,把沈嘉清抱在怀里挡刀,现在肩膀到后背还留有条长长疤痕。”
那时候温梨笙已经记事,记得温浦长被抬回来时候,身上全是血,止不住地流,吓得她哇哇大哭,医师和下人站满整个房间,沈雪檀坐在堂中低着头言不发,脸上尽是阴鸷之色。
那大概是温浦长身上唯个刀伤,毕竟他是个从不曾舞刀弄枪文人。
也正是因为这事,不管温浦长表现得如何不待见沈嘉清,沈嘉清都对他毕恭毕敬,比对亲爹都孝敬。
温梨笙想起当年事,心中仍是阵唏嘘,不管他爹表现得多讨厌沈家,沈雪檀仍然是与他关系最好存在。
那时候他生存极为艰难,白日里累死累活忙天,到手也只有少得可怜铜板,晚上回去还要拿起书本捧读,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活不下去。
后来还是沈雪檀见他实在是可怜,提出若是与他结拜兄弟,叫声哥就会保他吃穿不愁,不用为生计奔波,还能去书院读书。
温浦长骨头硬很,当然是不愿意,甚至对他破口大骂。
不过后来温浦长生病,躺在木床上连下床力气都没有,饿两天,骨头饿软,沈雪檀送来饭他吃得干二净。
沈雪檀在他狼吞虎咽时候说:“好,吃这碗饭,你以后就是铁打兄弟,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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