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关得住!”温梨笙抓起桌边书与笔墨,朝他奋力扔去,喊道:“有本事你就杀,砍断双腿,否则就是爬,也要爬出这个牢笼!”
东西滚落在谢潇南脚边,他被气得连道三声好,夸赞道:“好样温梨笙,治不你,总有人治你!”
他说完便拂袖而去,走到门口时对门口站着众宫人道:“把她锁在殿内,这三日不准给她粒米,滴水!”
宫人诚惶诚恐赶忙应道:“是!”
谢潇南走两步,气不过似又转头道:“饿着她也太便宜她,这三日给她顿顿送白馒头和凉白开,把殿内所有零嘴全部搜刮干净!”
谢潇南气道:“是把你从别人手中救下来,若不是,你早就死!”
“死就死,总好过困在这囚笼里,哪里都去不!”温梨笙仿佛忍受不样喊道:“你根本没有资格关在这里,既不是奚京人,也与你谢潇南没有任何关系!”
院中屋里站众宫女太监,听到这话纷纷暗抽口凉气,匆匆忙忙地跪下来,将脑袋贴在地上。
谢潇南挥手怒道:“全都滚出去!”
宫女太监麻利地站起来,溜烟从殿门离开,温梨笙反问:“你为什还在这里?”
,将头靠在身后软垫上。
皇帝做过事就是做过,再没有任何意外情况下,那些事情是不会发生改变,所以前世谢潇南走到造反那步,今世也极有可能重蹈覆辙。
温梨笙不想他背负天下骂名,会不会有方法改变他曾经结局呢?
如此想路,被送回温府之后,她顿觉疲惫不已,什话也不想说,沐浴完之后点上谢潇南送她香,很快就进入睡眠。
这次梦境与以往不同。
宫人又应声,
“这是皇宫,想在哪就在哪。”谢潇南道。
“这才不是你,这是你抢来皇宫,这皇宫主人根本不姓谢,”温梨笙叫道:“你只是个强盗而已,什皇帝,什琮国,呸!”
谢潇南咬着后槽牙,看来是被气得不轻:“那也是凭本事抢来,何故就不是?”
“土匪罢。”温梨笙唾弃道。
“是,是土匪,”他似乎将火气压下去些,语气稍显平静:“这皇位,这天下,还有你,全是抢来,别人抢不走,你也别想逃。”
她在梦中与谢潇南大吵架。
起因是什已经忘记,只看到谢潇南站在院中树下,身黑金交织龙袍,长发束着金冠,精致面容沉着郁色。
这是当时已经另立新朝,改国号为琮新帝,谢潇南。
他冷声道:“你又想去什地方?”
温梨笙站在窗边怒视着他:“想去什地方就去什地方,你凭什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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