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淳笑出声,而后才道:“当时也是事出紧急,从霍家那里拿钥匙出来之后就已经被盯上,若再晚步,被烧死可就是本人。”
温梨笙愣下:“你说钥匙,是不是你后来给那个?”
单淳朝谢潇南请示眼,见他微微颔首,才说道:“是,这是世子让安排给你,因着你当时处境危险,但又喜欢往外跑,所以才将钥匙给你,若是真有不慎落入胡家手中,这把钥匙作用很大,能保你命。”
温梨笙闻言下意识看向谢潇南,心中顿觉得无比感动。
诚然温梨笙在面临这那种藏在暗处危险时,直在家中待着就是最安全办法,但温梨笙天性喜欢自由自在,喜欢热闹,所以她身边所有人都没有将这个方法纳入考虑,他们只会在温梨笙身上加层又层保护。
,先给您做。”
温梨笙往酒楼大堂里看眼,正要开口说话,就忽而看见堂中处坐着个人正大口吃菜,她第眼还以为自己看错,结果仔细瞧,发现那人还真就是消失快三个月单淳。
她气不打处来,大步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阴阳怪气地开口:“这不是咱们千山赫赫有名单夫子吗?怎还能浴火重生呢?”
单淳正往嘴里塞着肉,抬眼看见她当即呛口,脸色通红闷咳两声,赶紧喝两口酒把嘴里东西咽下去:“姑奶奶,你怎在这儿?”
说完他像意识到什似,左右看看,就瞧见徐徐走来谢潇南,于是立马起身,低头行礼:“世子爷。”
只有在后来胡山俊死之后,他们怕胡家发疯,所以才将她强行关在府中近两个月时间。
实际上这些时日里,沈雪檀沈嘉清众人,包括温浦长也在内,都时刻观察温梨笙动向,生怕她哪日憋不住在府里闹着要出去,然而让所有人没想到是,她这个整日跟野猴子样人,竟真能乖乖巧巧在温府中待两个月。
温梨笙道:“但是
谢潇南摆下手:“上去说。”
几人上三楼包间,门已关上,外面喧闹声就传不进来,整个房间十分安静,单淳有些局促搓搓手,对温梨笙笑着说:“姑奶奶,两三月不见,今日可还好?”
“那自然是好得很。”温梨笙冷哼声:“你当初就算是因为有事在身想要假死,好歹也与知会声,还真以为你被烧死,心里盘算着给你打副棺材好好安葬。”
“多谢多谢。”单淳点头哈腰:“听说你还为流几滴泪,真是太感谢,在这沂关郡也只有您会在意这个路边小乞丐,哈哈哈。”
温梨笙想起当时得知单淳死之后站在路边哭好会儿,不由翻个白眼,气道:“你把眼泪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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