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布还是什原因,他并没有擦这柄黑木弓,而是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往外看。
温梨笙悄悄摸黑木弓把,触手光滑,当中缠圈又圈线绳,做工极为精细,是整个沂关郡都少有上乘武器。
她想象下自己拉弓时模样,那应该是相当帅气,于是道:“世子,这把弓瞧着可真好看呀,用着应当很
温梨笙不由咋舌:“世子怎喝个茶还带弓?”
谢潇南说:“若是喝茶,又何必特地来这里。”
单淳将弓送来,又将张纸放在桌上,温梨笙坐得近,正好就看见纸上内容。
那张纸写得满满当当,但字体工整极为好认,粗略看眼,上面竟写着胡家这些年来与诺楼勾结所为之事,其中包括十几年前向边防将士投毒,残害朝廷命官,意图在诺楼占领北境之后分得几座城池自立为王等诸多事件,纸最下方供证人处竟是贺启城名字,还按手印。
温梨笙大吃惊,心说这是怎回事,这些人都被逼到这份上?开始转头咬自己人是吗?
子是轴些,但心地不坏。
谢潇南将铜板搁在桌上,发出轻浅声响,清冷开口:“进展如何?”
单淳连忙从怀中拿出张折叠纸,递给谢潇南:“都妥当,东西准备很足,效果可能会比想象中好。”
谢潇南将纸展开,上面画纵横交织线,其中三个地方被着重圈出来,温梨笙对图纸不感兴趣,而是垂眸看向桌上铜板。
她摸过来瞧,才发现这就是之前从萨溪草原带回来铜板,上面还被温梨笙打个眼,当初串在脖子上,还没戴两日就被谢潇南给拿走。
贺家与胡家联手为诺楼卖命多年,里应外合设计害那多人,到这种时候想凭靠指认同伙摘干净自己,这可能吗?
谢潇南接过支羽箭,将那供罪纸折成长条,系在精铁箭头下方。
那柄极为漂亮黑木弓就搁置在他手边。
温梨笙依稀记得谢潇南是很喜欢擦武器。
前世他有柄极为漂亮雪玉柄长剑,几乎是随身携带,动辄就会坐在院中檐下擦着他剑,并不是因为剑脏,而是因为这好像是他习惯,在使用之前总要擦擦。
没想到他还留着。
谢潇南将图纸粗略扫遍,神色淡淡道:“这几日盯紧些,不可有半点松懈,旦发现诺楼人出现在目标地就直接杀,不需任何犹豫。”
单淳颔首,“都记着呢。”
谢潇南道:“将东西拿来。”
单淳起身,走到后方墙壁边,温梨笙好奇转头看去,就见壁挂上有柄黑木长弓,弓身泛着锃亮光,两头都缠着金银交织丝线,旁边摆着几根羽箭,箭头极为锋利,充满着杀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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