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惊诧不已,转头就看见墙头上女子从上面跳下来徐徐落地,走到光影下时,温梨笙这才看清楚这人是上回来过温家虞诗。
虞诗与胡书赫是母子俩,谁能想到在这种时候,跳出来给胡家重击竟会是胡家自己人?
温梨笙看着她上年纪却依然美丽脸,恍然大悟:“你……”
谢潇南说当年许清川为爱人赴险境,甘愿弃剑认降,最后落个余生残疾,而他所爱之人却转头嫁给胡家成为嫡妻,生下胡家嫡长孙。
温梨笙原本以为故事真就是这样,但看着面前这个白衣飘飘虞诗,惊觉好像并非是谢潇南所说那样。
是这世子说只要写供罪书指认你,就可保住贺家性命,是实在没办法!这些年咱们起共谋这多事,风风雨雨也起挺过来,总也有些情谊,你可得救救啊!”
胡镇牙齿紧咬,头上爆出青筋,恨不得当场把贺启城杀掉。
但碍于对面谢潇南,他只得强压着怒火,“世子究竟想如何?”
“别装傻,想如何你没长眼睛,看不出来啊?”沈嘉清最讨厌他这种装腔作势模样,不耐烦开口:“在这里装傻还不如将你后招并使出来,免得浪费时间。”
胡镇活这多年,何曾让个小辈顶嘴呛声,若是搁在平常早就给人打得半死,眼下却只能强压着怒意:“与你又有什关系?轮得到你与老夫说话吗?不知死活东西,若是搁在胡家,早就被打瘸腿扔出去等死。”
胡镇见她,莫名笑起来:“当初胡泽娶你之时就已经多次告诫他你心怀不轨,却不想你竟这般有能耐,在胡家隐忍这多年,就为追查罪证。”
虞诗勾起凉笑:“不错,若非当初你戒心
温梨笙听这老头气得都开骂,忍不住有点想笑,就听谢潇南道:“倒还轮不到你管教,这次来目只有个,取你项上人头。”
胡镇见他把话说开,于是也不再端着,沉口气道:“世子哪怕是身份尊贵,在奚京有只手遮天能耐,也不能来沂关郡欺压百姓吧?胡家是犯什罪?”
谢潇南还没应声,就听个女人声音清脆传来:“残害朝廷命官,毒杀边防将士,与诺楼勾结谋划,企图帮助异族人占领大梁北境,视人命如草芥,肆意妄为杀人如麻,这些桩桩件件,哪个不是胡家所为?”
众人闻声抬头看去,就见女子身着雪白长衣站在院墙之上,双手负背长发滚滚,轻蔑地看着胡镇:“赫儿,将罪证呈给世子。”
胡书赫就从人群中走出,对着谢潇南撩袍跪下,而后从背上解下个背囊,打开之后里面是卷纸张,胡书赫将其双手奉上:“此乃胡镇当年谋划毒杀边防将士时,与诺楼国书信往来,请世子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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