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顿下:“叫栗子。”
温梨笙大为吃惊:“什?!这匹马竟然跟同名?”
谢潇南想也觉得不合适,抬手摸摸马头:“那就给它换个名字吧。”
温梨笙哈哈笑,并不介意,也照着谢潇南方才摸地方顺顺:“无事无事,叫栗子也挺好,说明跟它有缘。”
几人骑着
谢潇南眸光动,看向她写满不高兴脸,神色浮上些许柔色,缓声道:“今日特地推旁事,要带你们出门游玩,你们可愿意去?”
温梨笙听到这话抬眼,就见谢潇南双眸极为温和,心头也软,点点头应道:“好。”
沈嘉清昨日就想着出门,立即就答应,甚至连早饭都不想吃,思及昨日闷在房中不敢出门霍阳,他又去霍阳房间将他硬生生拖拽出门。
霍阳看起来很拘谨,缩着脖子,如只受到惊吓小鸟。
从前霍阳并不曾像这般胆小,或许家人死给他造成创伤太重,如今孤身人他也停下试探外界脚步,画地为牢将自己锁在安全之处。
所用,温大人收下吧。”
温浦长虽然脸肿得老高,心里却开心很,欢欢喜喜地收下这个锦盒,对谢潇南连声道谢。
恰逢沈嘉清晨起,从屋中走出来,打眼看就看到温浦长张猪脸,他憋着笑走上前来,压着想要翘起嘴角:“郡守大人日安。”
温浦长瞥他眼:“你若是敢笑,就把你腿打断。”
然而这张猪脸说出话却没有点威慑力。
不过他既然在沈嘉清身旁,倒也不用担心。
谢潇南说南城有条街从街头到街尾都是买早食,于是几人也就没有吃早饭,跟着谢潇南欢欢喜喜地出景安侯府门。
景安侯府门口这条路,没有商铺没有流动贩摊,所以寻常百姓是很少从这里经过,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都安静得很,没有杂音。
由于奚京街道极其宽阔,所以倒不用担心策马闹市,温梨笙提出想要骑马。
谢潇南便让人牵来匹性格温驯白马,温梨笙翻就坐上去,牵着马绳走几步,觉得颇为顺手,欢喜地问:“世子,这马叫什名字?”
“温大人先去用药吧。”谢潇南说:“近日要进宫面圣,还是尽早消肿好。”
温浦长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忙应声拿着锦盒转头进房中。
温梨笙盯着他目光,嘴角往下撇,副不高兴样子。
不管她爹是自己贪嘴想喝宫廷特供酒,还是不想拂侯爷面子把脸喝成这样,她都感觉很不开心,她爹虽然不是什大官,在沂关郡却是非常有权威,即便总是被人诟病,但他话向来无人敢忤逆。
到这奚京第二天,就碍于身份关系喝下会让他过敏酒,这让温梨笙心中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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